“不卖！我左眼睛受伤了，没有增加寿命的作用，右眼睛卖给你我就瞎了！”
林鸢不免感觉有些失望。
坐堂医又想到上次林鸢几人和东莱圣母有仇的事情，主动问了起来。
“你们计划怎么杀死东莱圣母啊？”
“用喜悦，已经死了。”
“啊？”
坐堂医听到这话，颇为差异。
“杀死了？”
“嗯。”
林鸢瞧着坐堂医的眼神有些古怪，追问着。
“怎么，可是有什么问题？你之前说过东莱圣母是极难被杀死的，可我亲眼瞧见她的虚影吹散后再也聚不起来。就连苍天主想聚集东莱圣母都被我劈碎了。”
坐堂医的神色已经不能用古怪来形容了，完全愣在了原地。
良久，坐堂医笑了。
“苍天主是神仙，是不会被杀死的。”
“可我明明将他劈的粉碎……”
“杀不死的。”
坐堂医摆摆手。
林鸢不解，不过提起这件事情，她倒是想起来半仙儿了。
“对了，你知道那个半仙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他和我父亲长得那么像？”
“半仙儿本来就无定相，你心中所想什么样子，它就会长成什么样子。
“是，但是我师兄弟几人看半仙都是一个样子，那不是他本来的长相？”
可坐堂医显然对半仙儿不感兴趣，他更感兴趣苍天主。
“苍天主是杀不死的。”
坐堂医又重复一句。
“那如果他真的能杀死呢？”
“那就说明他不是神仙。”
可苍天主若不是神仙，那谁会是神仙呢？
坐堂医和四库都跟她说苍天主就是掌管东方天界的神明。
他若不是神仙，那神仙到底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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