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
她上哪儿知道去啊，她妈都失踪十八年了。
“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家问问伯父。”宗樾语气含笑。
“我没开玩笑。”
郁时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两秒，随即转过头闭上眼，决定不再和他说话。
宗樾见此，无声笑了几下，也没再逗她。
飞机很快起飞，两个小时后顺利抵达山城机场。
下飞机后，郁时一波人和宗樾一波人前后出了机场。
“我这儿有车，需要送你们一路吗？”宗樾喊住郁时。
郁时晃了晃手机上显示的七座商务车，“不用，谢谢。”
宗樾见此也不再多说，坐上一早准备好的车离开了。
“小老大，他跟过来干嘛？”陈幺凑到郁时身边说。
“谁知道呢。”郁时垂下眼睫，语气平静道：“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说着，手机上显示车到了，她抬眉看见五米处停着一辆商务车。
“车来了，走吧。”
因为在飞机上吃了飞机餐，所以大家这会儿并不饿，一致决定先去公司外面转转。
司机按照导航开了大概四十分钟，停在一处新兴产业园外。
整个产业园很大，不同的楼标着不同的公司名称，四周像是郊区，除了产业园的建筑外，没有小区楼房也没有饭店小卖部。
“这里是山城市渝州新都湖山街184号？”陈幺朝司机问。
“对头。”司机操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导航上面显示嘞逗是这里。”
陈幺道了声谢，松开车门走到郁时跟前。
“司机说是这里。”
文科“啧”了一声，指着184号的楼说：“我怎么感觉，这楼里没人啊？”
“没人？”陈幺瞧着不远处一栋三十几层高的楼房，“确实，像是新楼没什么人气。”
“话说，他们公司有好几十年了吧，但这园区一看就是新修的，准备搬迁过来？”
郁时想了想，朝闻科道：“你找的那个牵线人给的地址也是这里？”
“他没给地址。”文科回道：“他让我到了山城给他发消息，他会联系人来接我们。”
“那你不早说？”陈幺道。
文科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想着先来观察观察嘛。”
“给他发信息吧。”郁时说：“这里是空楼。”
薛代平一愣：“还没搬啊？”
郁时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也可能没打算搬。”
“嗯？”薛代平没听懂。
陈幺知道郁时话里的意思，帮忙解释道：“这公司估计是为了应付外界或者上面的抽查。真正的公司不在这里。”
薛代平恍然点头，又问：“不是在这里，那在哪儿？”
陈幺朝正在低头发信息的文科扬了扬下巴，“看他能不能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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