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咒灵之球被自己完全吸收后，灵魂内部再次多出一道术式。
“杰，什么实验？”
五条悟看着双眼紧闭的夏油杰，忍不住问道。
听到挚友询问的夏油杰睁开双眼，眼底是浓浓的惊喜。
他伸出手，隔空指向结界外部的一头一级咒灵，示意五条悟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看去。
结界外，那头一级咒灵浑身像是被墨水覆盖一般，呲呲的冒着白烟。
尽管那些前赴后继的咒灵声势浩大，刺耳的哀嚎还是能够清晰地传入二人耳中。
五条悟挑了挑眉，“这……不是你的术式吧？”
夏油杰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之前不是，现在是了。
悟，我之前好像没能发掘出咒灵操术的真正用法，变成式神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之前有多暴殄天物！”
他只感叹，如果去年百鬼夜行那一天，自己能够像今天这样，事情或许就会有所不同。
根据夏油杰的行为和话语，五条悟大概猜出来了对方身上发生的变化。
“哦？那杰要不要来和我争一下最强咒术师的宝座？”
夏油杰笑着摆了摆手，“算了吧！我可没那个兴趣。
而且……你还认为自己现在是最强咒术师么？”
五条悟看着夏油杰眯着的眼睛，愣了愣神，脑中浮现出凌问的身影。
“谁知道呢？
话说，你快点把外面那些重伤的咒灵吸收了啊！再拖下去，它们可就真的彻底死翘翘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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