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玻璃上出现一个苍老的面庞，他才轻声说道：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奶奶，之前砸碎玻璃是事出有因，我向您道歉……”
“刷”
那个面庞又消失了。
王玖对着玻璃微微鞠躬，
“……但是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我该怎么把这个玩偶给她呢。”
等了一会，玻璃没有半点反应。
王玖叹了一口气。
“奶奶，作为赔礼，公园的花草已经帮您修剪完了，那些刀具也放在了孩子们够不到的地方，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宴会就开始了，我的同伴正在帮助夫人进行宴会菜品的制作和宴会整体的布置。”
“……很快，这些都会有一个了结。”
面庞没有浮现，王玖的笑容依旧得体，
但是他的手缓缓握上了腰间的半截短棍。
实在不给面子的话……
我王玖也略懂一些拳脚。
过了好久，玻璃上映照的面容眼珠轻轻的转了转，那个枯瘦漆黑的脸庞再度出现在了玻璃上，和照片上的慈祥完全不同。
但是，脸庞这次并没有露出渗人的微笑，而是有些复杂地向走廊尽头的电梯看去。
王玖对着镜子里的老人影像微微点了点头，
他抱紧了小狗玩偶，走向了走廊尽头的电梯。
“叮——”
老旧的电梯门发出吱吱扭扭的声响，王玖看着眼前几乎被镜子布满的电梯。
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啧，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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