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像是故意要把那份孤寂感打散一样，蒋今晏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感受到蒋今晏的不老实，白时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没有任何的阻止，只是说，“好像有点累了。”
蒋今晏的手微微停顿，“那，要休息吗？”
只是不知，这种休息是哪种意义上的休息。
白时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过身，吸了一口烟后，吻住了蒋今晏。
蒋今晏愣了一下，还是张嘴接过了这口烟。
良久，白时才松开蒋今晏，看着蒋今晏蹙起的眉心，白时犹如恶作剧得逞一般，笑道，“怎么样，这味道。”
蒋今晏其实是个很健康、很自律的人，尤其是生活上。
虽然时常喝酒，但却很少抽烟，偶尔抽也从来不会抽这种二十来块的烟。
但白时却爱极了便宜烟，越是便宜、越是难抽，在白时心情不是那么好的时候，越是能缓解白时的情绪。
就如同此刻，世界安静后，和刚刚的热闹相比，就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以及落差。
那种落差，会让白时的心情变得没那么好。
他习惯平淡、毫无波澜的生活，热闹的时候虽然很好，但是热闹过后，他会感觉无所适从，感觉没那么的舒服。
极致的落差感会让白时的思绪发散，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
在这种时候，香烟就成了白时的药方。
“不太好，但可以接受。”蒋今晏如实回答。他不知道白时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但这确实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听蒋今晏说味道不好，白时开心的笑了，“蛋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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