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贵方这招待所不错，简直就是五星级酒店的水平了！”苏尔坦从洗手间里出来，对于里面的那个黄金马桶，非常满意。
秦川笑了笑：“殿下，只要您住得开心就好。”
来阳集团的规模不断扩大，客户的级别也是越来越高，当客户来了之后，肯定要让他们感受一下来阳集团的雄厚实力，这招待所，当然得按照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标准来盖了，尤其是给这些大人物准备的房间，那更是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就像是某些小房地产开发商，明明没有钱，当把房子卖出去之后，拿到首付款，先得买几辆豪车，觉得这样就是有实力，会让那些客户们放心，实际上，客户更关心的是自己的房子会不会烂尾。
“秦总，今天这几个方案，您最欣赏哪个？”
“殿下，我只是把国内最好的方案都给您推荐过来，选择权在您的手上，要我说，三个方案各有千秋，就看您更加欣赏哪个路线了。”秦川说道：“北方所的那个，比较中庸，611所的那个，研发的难度最小，云马厂的那个，巡航速度最高。”
秦川不能说哪个好，选择权得在狗大户的手上。
“是啊，我们都已经犯了选择困难症了，不知道该挑选哪个，真没有想到，东方的军机研发实力这么强，居然会有三个方案供我们选择。”
“既然不知道该挑选哪个，要不三个一起来？”
苏尔坦摇头，开什么玩笑，我们狗大户是有钱，但是也不是这么花的啊，我们可没有兴趣同时支持三个项目的开发，那样要花多少钱，你知道吗？
秦川也真是开玩笑。
“我觉得，北方所的那个方案，貌似更适合我们一些。”马吉德开口了。
作为最终用户，马吉德是最有发言权的，听到他的话，秦川好奇地开口：“为什么？”
“因为那个方案，虽然挑不出什么优点来，但是也挑不出什么缺点来，外形和F-22类似，就意味着可以保证足够好的隐身性，不会出现什么缺陷，同时，维护保养起来也会很方便……”
东方几千年的文化中，最推崇的就是中庸之道，听上去好像很平庸，但是实际上，却能被认为是最合适的选择。
现在，狗大户在三个方案之中，选择了北方所的方案！
秦川也是松了口气，要是选择另外两个，还真不一定有精力给他们研发出来，毕竟那两个就是凑数的，现在，闲得蛋疼、没啥研发任务的就是北方所，狗大户能选择这个方案，也是最符合东方航空工业整体发展的。
“好，那我们明天就宣布北方所的方案胜出。”苏尔坦点头，显然，他也是对第一个方案印象深刻。
“殿下，暂时不用那么急吧？”秦川开口：“这个选型，关系重大，接下来，各位是不是到北方所去看看，顺带看看配套的112飞机厂，看看他们的实力究竟如何，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好。”苏尔坦答应了，这种投入巨资的研发项目，的确不能头脑一热，仅仅听个PPT，就给拍板了，万一相关单位没有研发能力呢？的确得去看看！
北方所的人在焦虑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当他们刚刚沉沉睡去，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
嗖！
孙工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就跑去门口：“来了，来了！”
等到他打开门，看到了那里站着一个熟悉的人。
“张秘书，您来给我们传达秦总的指示吗？”
张承志，秦总的贴身保镖兼秘书，他来找咱们什么事？难道是通知咱们竞标成功了的消息？想到这里，孙工的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起来。
“嗯，为了更好地考察各个研发机构的实力，接下来，狗大户想要去转转，第一站就选择了你们北方所，你们准备准备，一个小时之后，坐着狗大户的专机，一起去沈阳。”
“是！”孙工点头：“我们在飞机上，能否继续给客户介绍一下我们北方所，还有112厂？”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等上了飞机看情况吧。”
“好，好，好！”
孙工麻利地跑去卫生间，洗脸刷牙，清醒之后，就开始准备在飞机上要汇报的材料。
狗大户是很土豪的，苏尔坦过来，乘坐的是自然是王室专机，这是一款使用波音747客机改装的专机，机头还分成了上下两层，原本上层就是头等舱，现在则改造成为了最豪华的起居室、会议室等等场所。
第一次上来的孙工，只感觉到眼前一阵眩晕，几乎能看到的地方，都会用黄金来包裹，这飞机上究竟用了多少黄金？得上吨了吧？
“孙工，趁着这段时间，给咱们介绍一下你们北方所。”
“是，是。”孙工收回了心情，感激地看了秦川一眼，然后开始介绍。
“我们北方所，是祖国成立之后，建立的第一个专业的战斗机研发所，当时由国内最顶尖的航空工程师们组成，研发了一款款先进战机……现在，已经有了三名院士、五百多名高级工程师组成的最强悍的研发力量……”
这就是北方所的强大之处，说起这些来，孙工满脸的骄傲。
“接下来，再给大家伙介绍一下我们的112厂，这个工厂，也是我们祖国成立之后，第一个战斗机生产厂，从歼五开始，生产一款款国家需要的先进战机，目前正在生产的，就是最先进的双发重型战斗机歼十一，贵方应该知道，九十年代，我们从大毛引进了苏-27，之后进行了国产化……”
飞机上，孙工把老东北的航空工业给介绍了个遍，而苏尔坦等人，显然也都来了兴趣，听这样吹嘘，北方所还真强大！
实际上，几十年来，北方所独立研制的飞机，也就是歼八而已，这款飞机的实际性能……还真不咋地，歼十一是强大，但是不过是苏-27的仿制品，甚至到现在为止，北方所也没有吃透原始设计。
当然，这些关上门了，自家人可以说，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得给自家人留面子，不能揭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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