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面前这个看不清模样的少女将他当成那种不切实际的热血青年，夹克男一愣。
继而哈哈大笑。
他摇了摇头，只觉得面前这个单纯得傻。
靠在窗边那个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你就这么确定，我们这辈子就只是个草台班子？”
“起码你们现在是。”
两人对视一眼，莫名其妙的就笑了。
那一笑，包含着对自身绝对的自信。
施容看出来了，“你们看起来不像普通人，为什么选择一个死去的人当首领呢？”
“死亡也是一种武器，在被所有人记住的那一刻，她就是我们的首领。”夹克男回头说道，“我们在黑暗里待了很久，需要一道光指引我们前进，而她就是光。”
“你也许不会懂，她对我们这种天生贱命的人的重要性。”
施容看见他眼底泛着的光，如同窒息的鱼重新回到了水里。
夹克男回头咧嘴一笑，“我在垃圾场讨生活的时候，没有人救我，只有她救了我，虽然她并不知道。”
施容顿了顿，“所以你现在是打算……”
“为她报仇啊！她好歹是我生命里唯一的救星。”
施容没想到还能听见这话，心情很复杂，“虽然这是你为了忽悠我进传销而刻意说的煽情话，但我还是觉得很肉麻，说得很好，下次不要说了。”
她一脸坚决，“因为你再将事情夸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去传销的！”
夹克男：“……退一万步来讲，这真的没戏吗？我真的不嫌弃你累赘。”
“滚。”
施容冷漠无情的道。
靠在窗边的男人半睁着眼，“三屏，你可以闭嘴了，首领以身殉道，这件事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
他淡淡的警告了一声，“她那样聪慧伟大的人，不会想要一个不知轻重的追随者。”
“信仰，不是拿来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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