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宇若有所思，“有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
“你觉得，顾成双会不会也去？“
顾小凡一愣，随即笑道：“那更好啊。我们正好可以看看他的态度。“
陆小宇轻笑，“小狐狸。“
顾小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车子停在顾小凡家楼下。
“早点休息。“陆小宇说。
顾小凡点头，正要下车，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陆总，你觉得...我们该不该告诉研发团队这件事？“
陆小宇沉默片刻，“你是项目负责人，你决定。“
顾小凡心中一暖，“谢谢你的信任。“
望着顾小凡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陆小宇长舒一口气。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是我。帮我查一下，那个赵梦到底是什么来头。“
挂断电话，陆小宇若有所思。
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而在市中心某个高档公寓里，顾成双正盯着电脑屏幕，嘴角挂着神秘的笑容。
屏幕上，赫然是赵梦的社交媒体主页。
“有意思。“顾成双喃喃自语，“看来，游戏才刚刚开始啊。“
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帮我订一张下周三的讲座门票。对，就是那个'AI与隐私'。“
挂断电话，顾成双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一张照片上。
照片里，年轻的顾小凡正对着镜头灿烂微笑。
顾成双轻轻抚摸照片，眼神复杂。
“婉清，这次...你会站在哪一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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