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琛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夜景。手机不停震动，他无视了。
“霆琛。“苏婉清推门而入，神色凝重。
陆霆琛转身。“新闻看了？“
苏婉清点头。“全球疫情爆发，各国政府束手无策。“
陆霆琛冷笑。“束手无策？是无能。“
苏婉清叹气。“现在说这个没用。我们能做什么？“
陆霆琛沉默片刻。“也许...我们有办法。“
苏婉清一愣。“什么意思？“
陆霆琛走向保险柜，输入密码。“记得上次的基因研究吗？“
苏婉清倒吸一口气。“你是说...“
陆霆琛取出一个密封箱。“我们找到了对抗病毒的方法。“
苏婉清心跳加速。“这...这是好事啊！为什么你看起来...“
“因为代价太大。“陆霆琛打断。
“什么代价？“
陆霆琛深吸一口气。“使用这个方法，可能会永久改变人类基因。“
苏婉清震惊。“你是说...“
“是的，“陆霆琛点头，“我们将创造一个全新的人类种族。“
办公室陷入死寂。
突然，门被推开。顾墨寒冲进来。“陆总，外面乱成一团，我们必须...“
他看见密封箱，愣住了。“这是...“
陆霆琛点头。“是的，就是你想的那个。“
顾墨寒倒吸一口气。“你准备用它？“
陆霆琛没回答，转向苏婉清。“你怎么看？“
苏婉清咬唇。“这...这太大了。我们有权做这个决定吗？“
陆霆琛苦笑。“不做决定，就是最坏的决定。“
顾墨寒插话。“但是影响太大了！我们需要和政府、专家讨论...“
“来不及了。“陆霆琛打断，指着电视。“看看外面，再拖下去，人类就完了。“
三人沉默，看着新闻画面。街道空荡，偶尔有全副武装的军人巡逻。
陆霆琛突然开口。“小李。“
门外传来回应。“在，陆总。“
“召集所有高层，半小时后会议室见。“
“是。“脚步声远去。
陆霆琛转向苏婉清和顾墨寒。“你们怎么看？“
顾墨寒皱眉。“风险太大。万一出问题...“
苏婉清打断。“但如果不做，会死更多人。“
陆霆琛看着妻子，眼中闪过赞赏。
顾墨寒叹气。“即便如此，我们也需要更多讨论，更多测试...“
“没时间了。“陆霆琛冷静道，“现在，就是历史的转折点。“
三人再次陷入沉默。
半小时后，会议室。
陆霆琛环视众人。“情况大家都清楚了。现在，我们面临一个选择。“
他指着桌上的密封箱。“使用它，拯救世界，但可能永久改变人类。不使用，可能导致文明崩溃。“
会议室鸦雀无声。
陆霆琛继续。“我知道这个决定很难。但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一位老科学家颤抖着举手。“陆总，我们真的有把握吗？“
陆霆琛摇头。“没有。但我们别无选择。“
又一人开口。“如果使用了，我们会不会被视为...罪人？“
陆霆琛冷笑。“也许吧。但至少人类还活着，可以审判我们。“
会议室再次陷入沉默。
陆霆琛环视众人。“我不强求。谁赞同，谁反对？“
片刻沉默后，顾墨寒第一个举手。“我赞同。“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手举起。
最后，苏婉清也举起手。她看着陆霆琛，眼中满是坚定。
陆霆琛点头。“好，那就这么定了。“
他转向科研主管。“立即开始生产。“
“是！“
陆霆琛又看向公关主管。“准备新闻发布会。全球直播。“
“明白！“
会议结束，众人散去。只剩陆霆琛、苏婉清和顾墨寒。
顾墨寒叹气。“希望我们做了正确的选择。“
陆霆琛拍拍他肩膀。“没有绝对正确。只有相对正确。“
顾墨寒点头，离开了。
苏婉清上前，握住陆霆琛的手。“你还好吗？“
陆霆琛挤出一丝笑容。“还好。就是...有点害怕。“
苏婉清一愣。“你也会害怕？“
陆霆琛苦笑。“当然。我可能会成为改变人类历史的人。这责任...“
苏婉清踮起脚尖，吻了他。“不是你，是我们。我们一起面对。“
陆霆琛搂住她。“谢谢。有你真好。“
两人相拥片刻。
陆霆琛松开她。“好了，该工作了。“
苏婉清点头。“我去帮忙准备发布会。“
“好。“
苏婉清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霆琛。“
“嗯？“
“无论结果如何，我以你为傲。“
陆霆琛心中一暖。“谢谢。我爱你。“
“我也爱你。“
门关上，陆霆琛独自站在窗前。
城市依旧灯火通明，但街道空空荡荡。
他深吸一口气。“希望明天，这座城市还能像现在这样美。“
转身，大步走向办公桌。
电话响起。“陆总，一切准备就绪。“
“好，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陆霆琛最后看了眼窗外。
“来吧，让我们改变历史。“
他大步流星走出办公室。
身后，夜幕低垂，星光闪烁。
人类的命运，就此改写。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明天，将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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