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也根本没有看。
江知念看着周妈妈的样子道：“周妈妈，老夫人最近可有什么异样？”
“老奴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来！”
江知念冷笑了一下道：“周妈妈，你别想着左右逢源，以老夫人的行事作风，你以为她最后能放过你？”
“哪怕你忠心耿耿，你也一样会死！”
“我知道你顾虑你家男人和儿子，但你以为你什么都不做，就能保住他们。”
“在你之前，老夫人身边有好几个丫鬟婆子，尤其那位游嬷嬷，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周妈妈心神一颤。
“游嬷嬷她死了？”
江知念道：“苏佩佩身边死的人很多，但凡知道的消息多了都会死。”
“游嬷嬷她看着是被发配到了庄子里，实则刚走出京城，一家就被土匪给杀了。”
“土匪给杀了，这么巧吗？”
“而没人知道这个消息，实则是苏佩佩安排心腹做的。”
“这段时间，老夫人是否还经常留你在身边，什么事都跟你说跟你商量，周妈妈好好想一想，老夫人是不是觉得你没用了，要舍弃你了？”
周妈妈心中惊骇。
她确实怕。
她仔细想了想，意识到什么，咬牙低声道：“最近老夫人会经常将我调走，让我去做什么事，之后老夫人见了谁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老奴也不敢打探消息，会被老夫人知道。”
老夫人有多谨慎，她最清楚。
“还有最近老夫人，经常坐着走神！”
江知念手指轻轻点了点，沉思道：“老夫人可曾出府？”
“不曾！”
“最近老夫人身边，可有人变动，或者叫什么人进去回话？”
老夫人院子的消息不好打探，她一直都通过周妈妈得知消息。
如今老夫人显然密谋了什么，周妈妈也不知道。
她怀疑老夫人曾经私奔的那个人出现了。
这个人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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