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恨我，我认了。你若想杀我，我也认了。”
杨月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事情的经过杨成风都告诉她了。
杨拜山跟杨鸣死的不冤，如果是陌生人的话，她也觉得该死。
可，那毕竟是她的至亲。
若是旁人杀的，她必须报仇，不论对错。武者世界没有对错。
可，杀人者偏偏又是她喜欢的人。
很纠结！
“你走吧，我不恨你。也没有办法在像以前那样喜欢你。就做陌生人吧……”
沉默良久，杨月才开口说道。声音中夹杂着，复杂的悲切。
“好。”
李牧回答道，只要不是仇人。一切事情都还有缓合的余地。
这个结果，对李牧来讲，已经好太多。他就怕杨月恨自己。
李牧深深看了她一眼，不舍的退出院落。
“哥，你也走吧。”
杨月无力的说道。
看她这样，旁边的杨成风眼中尽是不解之色。
自己先前已经劝过二妹，父亲的死不怨李牧。只要他们真心喜欢，其实是可以放下仇怨的。
她为什么还要这样？
“二妹，你保重身体。”
杨成风没有再多言，收起两具尸体，离开。
空荡荡的院中，杨月痴痴的看着飘落的叶片。
她手中的圆盘，再次发出声音:“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出手，杀了那小子。你就可以安心的，追求无上大道。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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