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伸出的指尖都在颤抖。
“你呀你，给你实践的机会你不珍惜，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是不想挑你的？考古系这么多学生，谁不想跟着过来提前体会一下日后的工作是怎么样的？你还给我有心思搞这些有的没的，心术不正，我没你这样的学生，这件事情我必须要跟学校反映！”
“别！老师，你相信我，这视频真的不是这样子的，是被人恶意改过的，我根本没有p什么鬼影进去，我是傻了吗？”
方淮差点没当着酒店大堂这么多人的面跪到老李的面前，他抓着老李的手微微发抖。
“老师，你相信我，这视频是被人改过的，我根本没有拍到什么鬼影，不对，这世上根本没有鬼，是林念遥他自己有病啊！”
“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你现在就走，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学校去！”
余敏也在旁边搭腔。
“你都承认视频是你发的了，还说别人改你的视频，这前后矛盾了吧？方淮，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蠢又坏！”
“老师，老师！林念遥，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这下，方淮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将目光对准了从一开始就没开口说过话的林念遥，气急败坏的吼道：
“肯定是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做的手脚，你说啊！”
回应他的，是林念遥极其不耐烦的语气。
“闹够了吗？”
方淮愣了，只因他居然一瞬间看到林念遥的双眼里没有瞳孔，漆黑一片，跟视频里那个模糊的鬼影一样。
然后，那影子从林念遥的身上出来，化作一缕风，往他的面上扑了过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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