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生一路上紧握宫玉暖的手，一路沉默无言，他鲜少有这样的时候，宫玉暖并不觉得一个苏易擎能让他变成这样。
褚良生拉着宫玉暖进了门，宫玉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褚良生抵在墙上，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宫玉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可却尝到了一丝苦咸的味道，抬眼一看轻颤的睫毛上挂了几滴水露。
宫玉暖心下一动，她想，她是不喜欢突如其来的强硬，可她想要纵容褚良生为时不多的发泄。
宫玉暖轻轻拍了拍褚良生的背，勾上褚良生的脖子轻轻回应他，褚良生这才大梦初醒，猛地向后退。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宫玉暖朝他走近，踮起脚尖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嗯？不是故意亲我的吗？”
褚良生又往后退了两步，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偏偏哑口无言。
宫玉暖跟着他的步伐前进，最后被抵在墙上的那个人居然变成了褚良生。
宫玉暖摸了摸褚良生的睫毛，又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褚良生大脑一片空白，其实他们恋爱后亲密举动很少，只是牵手拥抱，亲吻少的可怜。
褚良生不想让自己沉溺在情海，其实也不是，他喜欢宫玉暖的亲近，可是他和她恋爱以后越发不懂自己到底凭什么。
以前他将自己当做一个物品，所以想要尽情地发挥自己的价值，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宫玉暖提出一些看似出卖自己的要求。
可现在呢？每每午夜梦回间那枚被宋芝吻过的唇印都在灼烧自己的皮肤，被别人摸过的地方好像已经腐烂。
他只是一个脏东西，宫玉暖要了一个脏东西已经够了，所以他不敢再污浊她，可他好不甘心，这是他拥有的爱，尽管可能来自一个跟自己相似的人。
不对，是自己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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