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哎呦”一声,秋月明身形不稳,往一旁歪去。
殷淮安余光瞥见,迅疾阔步上前,一把将人扶住:“小心。”
宋灏也忙上前,扶过秋月明关怀道:“怎么样?有没有事?”
秋月明抚着胸口,失色道:“我没事,只是被吓了一跳……”
宋灏稍微放下心,转身点了点花云的额头,半是埋怨半是提醒道:“只会胡闹,出事了怎么办?”
花云噘着嘴,小声道歉:“我错了嘛。”
殷淮安忙打圆场,道:“你还是先让大夫来为她看看有没有扭伤哪里吧。”
“也是。”宋灏先扶着秋月明去了偏殿,慕容怀月拿着帕子为花云擦拭手上的污渍,忍不住说道她:“以后不许这么胡闹了,太危险了。”
花云也知道自己理亏,低下头,嘟囔道:“我知道了……”
三人安静坐着等他们回来,慕容怀月喝着茶,脑海中情不自禁回想着刚才之事。
刚才之事发生的太过突然,她只是低头喝茶,不过一瞬,殷淮安便冲过来扶住秋月明。明明她离得这么近都没来得及察觉,殷淮安远在几步开外,却能在瞬间闪身过来——
若非他时时关注,又怎会如此迅疾?
眼睫半垂,她端着茶盏的手怔在半空,少顷,宋灏和秋月明说笑着回来,身旁的殷淮安略有些惊讶,问道:“这么快回来?”
“秋儿说没事,就不用看大夫了。”
殷淮安颔首,也没多说什么。
花云上前和秋月明道歉,秋月明是个好脾气的,只笑呵呵的和她开玩笑,丝毫不计较刚才之事。
怀有心事的慕容怀月搁下茶盏,看了看秋月明,又扭头看向执扇略显无聊的殷淮安。
恰巧殷淮安一抬眼,与她视线相撞,于是笑道:“怎么了?是觉得无聊了么?”
“……不是,”慕容怀月一抿唇,胡乱编着借口,“只是在想留香有没有乖乖的。”
“府中有人照顾它呢,放心吧。”
“嗯。”慕容怀月笑笑,又扭脸和花云她们说话去了。
几人把酒言欢到深夜才散去,自从慕容怀月停了避子药,如今也能喝酒了,今晚她便喝了不少,人有些晕晕乎乎的。
在轿内,她靠在殷淮安肩上迷糊着,听见耳畔似乎有人在说话,她强撑着精神抬起头,看向殷淮安:“你在跟我说话吗?我刚刚没有听清。”
殷淮安无奈叹气,只手捧着她的脸说道:“轿内只有你我二人,我不是跟你说那又是跟谁说?”
掌心肌肤触感极佳,柔嫩光滑,他没忍住,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脸颊。
“嘶,疼——”慕容怀月委屈地蹙眉,醉意袭来,她看向殷淮安的一双桃花眼里泛着点点水光,尽显朦胧。
殷淮安眼神暗下去,凤眸极具侵略性地盯着女子,意图明显。
自从避子药一事后,两人分房而睡也有一段日子了,殷淮安又不是个和尚,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他忍得太久,如今美人在怀,他做不了柳下惠。
他垂首亲吻茫然的女子,扣住她的后颈,抵死纠缠着。
呼吸逐渐粗重,两人气息交缠,令轿内的气温倏然升高。
他腾出手欲解去怀中人的衣裙,已有两分清醒的慕容怀月回过神,忙挣脱开他。
殷淮安一顿,搂住她,吻着她的脖颈呢喃道:“别推开我……”
慕容怀月满心委屈,只含泪埋首于他身前,一声不吭。
回到汀雨殿,殷淮安将人压在榻上,干脆利索地去了两人的衣裳,极尽温柔地与她缠绵。
慕容怀月揪着枕头,清泪如断了线的串珠落下,洇进枕中。头昏脑涨之际,唯有一句包含委屈与酸涩的话语在她脑海中浮现——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你说过的。
翌日她醒来时殷淮安已经不在寝殿内了,怜音和弄玉服侍她起床,又奉上热茶:“将军已经上朝去了,夫人是现在用膳还是待会儿再用?”
慕容怀月茫然,须臾,她问道:“留香呢?”
“在偏殿,奴婢这就去把留香抱过来。”
不一会儿,怜音抱着狸猫回来,离着慕容怀月老远说道:“夫人小心,这留香一早就凶得很,夫人还是别抱它了,免得被它挠上一下子,那可就不好了。”
慕容怀月走过去,动作轻柔地为狸猫顺毛,从刚才就一直在喉咙里咕噜直叫的狸猫竟安静下来,还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
“哎呀,这留香面对夫人这么懂事呢。”
慕容怀月也很惊喜,笑道:“来,我抱抱。”她将狸猫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那狸猫竟然舒服地眯起眼睛,窝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真乖。”慕容怀月心情轻松了不少,吁了口气,看向怜音,“我有些饿了,传膳吧。”
用过早膳,她抱着狸猫在花园中的秋千上荡着,难得清闲。
只是这一闲下来,她就容易胡思乱想,一想多了,胸口就闷闷的,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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