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显然是后者。
秦逐：二十岁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
而事实也证明，观赏日出，重要的不是在哪里观赏，而是跟谁一起观赏。
只要是跟喜欢的人一起观赏，不论是在山上，还是在房间，亦或者是任何一个角度，都可以得到一副旭日东升的美丽画卷。
就在秦逐忙着观赏自己亲手制作的画卷时，张韬那边，则是联系上了张洪平。
这才早上七点不到。
接到电话的张洪平明显带有一丝起床气：“韬儿，你有病啊，这么早，你很急吗？”
“我一晚上没睡。”张韬直白道。
“呵呵……”
张洪平苦笑一声：“这么看来，你是没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咯？”
要真有什么好消息，张韬也不用失眠。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多半是秦逐不愿意把外卖业务并入到新公司。
“韬儿，既然这样，你也不能怪我了，毕竟，企鹅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张洪平语气明显多了几分冷漠：“为了总公司在o2o领域的布局，我也只能接受王星的投诚，希望你和秦逐，不要有太多的想法。”
“秦逐让我给你带句话。”
张韬没有正面回答。
“什么话？”张洪平愣了一下。
张韬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什么叫破窗效应吗？”
张洪平又是一愣：“啥玩意？你们踏马还敢威胁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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