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关月秋的发现，无疑是一个突破口，
在东阳，能生产这三种东西的只有两家，一家是东阳第二化工厂，一家是东阳生物制药厂，
接到付林的指令后，范林洋和支会娜，兵分两路，直奔两家工厂，
就在俩人信心满满的，觉得终于有所突破的时候，
工厂的信息反馈，直接给俩人浇了一盆冷水，
“我说范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了？难道你们不生产这种东西吗？”
“不不不，我们是生产这个东西，我是说你们的调查搞错了！”
“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是这样，我们生产的这种东西是定向的，一共是三家合作单位，比如咱们市区的生物制药厂，还有三江的生物制药厂，每月都是固定的，我们的生产出货单上，和物流单都是有备案的，”
“那还有一家呢？”
“另外一家呢是省里的生物科研所，你只要核对下这些东西的数量和日期，就能对上了，”
“那你们这里的员工会不会私下拿这种东西？”
“范警官，你开玩笑了，哈哈哈，不，我没有其他意思哈，可能您不了解，这种东西是有毒的，平时工人作业也都是带防毒生化服的，况且这种东西需要特殊的容器装置，不像是其他的，拿走就可以换钱，这东西拿到市面上也没人要啊！”
听完工厂负责人的回答， 范林洋这才知道，这条线索可能又断了，
而支会娜那边的结果也差不多，
负责人将进口的订单信息，和生产出库调配单给支会娜核对后，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关月秋好不容易发现的新线索，
这刚走出去第一步，就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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