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与你师父对峙那个人？”钟离海棠知道她想问谁，这个人的身份也不是不能说。
他或多或少与苏凝有纠葛。
早晚会知道的。
“黎云起。”
“……”
这个名字不要太熟。
他见自己做什么？又要互相怼一顿？
不对。
好像有什么不对。
记得，黎云起跟她说过，他的心思……
瞅着她沉思的模样，钟离海棠挑着眉：“有印象了？是不是你的什么老情人？”
“你的老情人。”
“表的。”
“……”
突然。
想到一种可能的苏凝，眼眸深深眯起：“你弄出这么个冒牌货，是为迷惑她的眼睛？”
黎云起有什么好怕的。
为什么他跟阿谈要想方设法弄出冒牌货。
“因为他是个变态。”
“……”
海棠没有说实力。
不过也是。
他存活那么多年，修为上早已是逆天存在，除了阿谈能打过他，其余人没戏。
是真的没戏。
难怪海棠要如此费尽心机。
说不感动是假的，苏凝长叹一口气：“海棠，你就算弄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只要我还活着，你以为光靠一个冒牌货，就能扰乱他的判断能力吗？直接面对就行。”
她分析到位。
既然是冲着她来的，坦然面对就行，黎云起……的修为？说不定她有一战之力。
“直接面对？”见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钟离海棠皱眉：“你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吗？”
“干啥？”
“谋划着怎么弄死你师父，好让他没有顾虑，再用卑劣的手段，逼迫与你成亲。”
“……”他怎么知道的？
别管怎么知道。
现在不是操心这事的时候。
“所以……”沉默一会，苏凝指了指那边的冒牌货：“你弄出一个冒牌货恶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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