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副局这样说，徐磊和林森对视了一眼，身为刑警队长的徐磊说道。
"好吧，还是陈副局长想的周到。既然这样我们只能抓紧速度突审，但愿能在短时间内撬开曹啸天的嘴。"
说着，他扭头看向林森。
"我准备马上再审曹啸天，你陪我一起吧！"
林森："好的徐队，我正要会会他呢！"
见爱人参与，婷婷当仁不让的说道。
"那我也去。"
林森："你乖乖的陪陈副局长在这里看着好吗，我跟徐队是去审案子，你去真的不方便。"
婷婷："有啥不方便的，如果你们怕我多嘴那我尽量少说话呗！不过你们可别忘了，当初谭队在时他可是走到哪都把我带到哪的。怎么现在轮到你们两个做队长，就都开始排斥我了？"
见爱人突然提起谭队，最后一句还话里带着刺，林森知道爱人生气了。
于是他忙解释道。
"亲爱的你误解我的意思了，眼下这案子不归我们经侦管，连我都是临时工，我看你就不必……"
林森说到这里突然被徐磊打断了。
"没事的林队，如果她想去就去吧，不过总得先换身衣服才行。"
见徐磊答应了，婷婷这才露出了笑脸。
"谢谢徐队，那我马上去换衣服，你们等我啊！"
看着如白雪公主一样的婷婷跑出门，徐磊不住的揉着额头，随后对林森吐槽了一句。
"林队我得恭喜你了，能得到我们队里小公主的垂青，看来你的艳福不浅啊！"
林森苦笑道。
"谢谢徐队夸赞，婷婷确实和我情投意合，不过说到艳福还谈不上，但说到老师还差不多。"
徐磊一听来了兴致。
"此话怎讲？"
林森："很简单，因为她总能在关键时刻出面替我解决问题，所以她的好只有我知道。"
见他如此满足，徐磊刚要再说几句，陈副局长已笑着接过了话茬。
"那丫头总拿我当空气，你们两个不会也如此吧？"
见陈副局话里有话，徐磊和林森慌忙站起。
"怎么可能呢陈局，在我心里您就是舵手，我们这些小兵谁能离开您的掌舵啊？如果离开了您的掌舵，估计我们的船早翻了。"
林森也道。
"还是徐队说的有水平，我只能补充一句，如果没了我们这船照样能通往成功的彼岸，但要是没了陈副局，那这条船早晚得沉。"
被两个部下不着边际的一顿捧，心里虽然很受用的陈副局此刻却板起了脸。
"行啦，看你们这两张嘴。有本事一会能把里边那个审明白了，那我们这条船才能平稳的驶向成功的彼岸呢！"
玩笑归玩笑，林森和徐磊心里都清楚，只有啃下里边那块硬骨头，他们才能彻底扳倒曹氏集团。
问题是，目前能给曹啸天定罪的证据几乎都没了，他们还有把握吗？
这对儿老搭档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担忧，但同样也看到了熟悉的默契。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随后一个身穿警服的美女走了进来。
看到换好警服的爱人，林森的眼神一亮。
心中对她的爱意更浓了。
"几位大领导我已经准备好啦，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呢？"
林森和徐磊彼此对视一眼后点点头，陈副局长道。
"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此刻的曹啸天还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出去与心爱的女人和儿子团聚了。
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
对于纵横江湖二十余年的曹啸天来说，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无法与爱人和孩子相比。
也正是因为脑海里一直闪现着与爱人和孩子在一起的幸福幻想，曹啸天的脸上才洋溢着无法自抑的幸福和快乐。
看着被铐在审讯椅上的曹啸天，徐磊的眉头紧锁。
他实在想不通经过一整夜的审讯，按理说此刻的曹啸天应该有两个极端，一个是疲惫不堪，一个是焦躁暴戾。
可眼下的他怎会如此的亢奋？
看他脸上的喜悦表情就像中了彩票一样，这哪像一个被审讯的重大犯罪嫌疑人该有的表情？
为此徐磊有点迷失了。
见徐磊迟迟没有开口，林森索性打破了僵局。
"曹啸天，你还认识这几个人吗？"
林森说着，心领神会的婷婷已经拿着几张照片来到曹啸天面前。
看着照片里的几个人，曹啸天笑道。
"你们拿几张照片给我看什么？我现在没兴趣看这些没用的东西，拿走。"
婷婷见状回头看了一眼林森，后者给了她一个眼神，婷婷这才拿着照片返回审讯台上。
"既然你不想看也就算了，我是想通过那几张照片告诉你两个事实。其一，韩光耀的真正尸骨一直在妥善的保管着，帮你毁掉的那具尸骨并非是韩光耀的真身。其二，照片上的人我们已经找到，他们都指证你当年亲手杀了竞争对手韩光耀，这点你没异议吧？"
曹啸天听林森说到这里摇头晃脑道。
"我要求见律师，见不到律师我一句话也不想回答。"
随后他把头一仰不再说话。
看着他在耍无赖，暴脾气的徐磊怒道。
"曹啸天你给我听着，目前我们手上可掌握着你的杀人证据。相信你也明白，即使你不承认，我们凭着这些证据一样可以定你的罪。如果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就给我放老实点，你听清楚没有？"
曹啸天面对徐磊的雷霆之怒理都未理，索性闭起了双眼。
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曹氏集团掌舵，徐磊无奈的与林森对视一眼。
林森知道老搭档的无奈，因为目前自己也没有好办法能让曹啸天开口了。
刚才他所说的尸骨和照片其实都在诈对方，因为韩光耀的真正尸骨确实被毁，经过强酸的浸泡和腐蚀，技术人员已经无法从尸骨上提取到正常的DNA的编码。
这也就是说，目前已经没有办法能够证明那具尸骨就是韩光耀的，既然尸源无法确定，那在法理上就无法指证曹啸天杀了人。
换句话说，即使当年在场的人都站出来指证曹啸天也没用。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婷婷突然说道。
"1999年的12月27日下午三点，你还记得当时都干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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