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幽又平静地问道。
“当然是，当然是…”
姜云凡正欲脱口，忽然怔住，只觉脑子里空空落落，好像某一处的记忆突然间空白了，吭哧几下愣是卡住了下文。
“忘了，对吧。”
龙幽轻轻一叹，“坦白说，我也忘了，看来那股未知的力量也开始影响到我们了。”
说着，看向趴窝的小蛮，“小蛮，你还记得吗？”
“记不清了…”
小蛮转过脸来，瓮声瓮气道：“只记得师傅说过，要我们找什么来着，说如果可以找到，或许就能解开谜团…”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们已经找到那个要找的东西了？”
“不太确定…”
龙幽平静地说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外面那个长得很像师伯的『李掌柜』，或许不是仅仅长得像那么巧合。”
“你是说…”
小蛮一骨碌坐了起来，“他真的是我外公？”
“怀疑罢了…”
龙幽眼中忽地泛起了异样的色彩，“早闻师伯入主蜀山之前，便已是人界第一高手…”
“可今日一见，似乎与画中之人有所出入…”
“没错，我看他除了跟师傅长得比较相像之外，好像一点武功都没有的样子…”
姜云凡也发出同样的疑问，“关于师傅的生平，已近乎消失殆尽，就连我也是他老人家随手捡来收为弟子的，自那一面后，再无见过。”
“问题是现在还不能上去直接问，说不定会被当成神经病打将出门。”
“问也白问。”
小蛮插了一嘴。
两人侧首，以目问之。
小蛮捂脸，幽怨道：“就在刚刚，我把外公的名字也忘了…”
“……”
两人齐声叹息。
“算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先出去打听打听吧。”
龙幽吩咐道：“小蛮身子不舒服，小姜，你留下照顾她。”
“趁现在无事，你赶紧找纸笔把我们三个的事记下，要是很晚了我还没回来…”
“记得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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