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莫颜。”
“莫...颜吗？”凌鹤喃喃出声，这么多年过去，果子幼时的模样他可能会有点模糊，但果子特有的右眼下那颗红色泪痣，他绝对不会忘记。
“对呀，她是阿提斯的学生，学美术的。”
“好像他们学院，下周要开个什么艺术展，她还邀请我了。”
“你说，这个小美女是不是对我也有点意思啊，虽然性子冷了点，但是人好看啊，还开的一手好车，你别说，和我怪般配的，你说是不是，诶，你说话啊，老凌？”
凌鹤没有听清华恩一大堆的自言自语，他在脑中快速分析着可能性，学美术，华国人，红痣，看上去差不多的年龄，有可能吗？会有这么巧合吗？只是果子小时候很活泼，话特别多，华恩说性子冷...
华恩，见凌鹤半天没有反应，伸手推了推他胳膊。
“你说的艺术展什么时候。”
“好像是下周吧，我也不知道，这种东西能搜到的吧。”
“先不和你说了，我有点事先走了。”凌鹤把酒杯放到茶几上，起身就往门外走。
“诶，你不才刚来吗！什么事啊！”
“什么事有我重要，真是的。”
凌鹤疾步往外走去，一边掏出手机给张助理打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莫颜，阿提斯学美术。”
“要快。”
挂断电话后，等服务员把他的车开来后，他很快上车，一脚油门，驶出俱乐部。
导航好阿提斯学校的位置，直接朝学校开去。
等真的到了学校门口，他看着校门，反应过来，他太冲动了。
都没有调查清楚，万一不是呢？别给自己太大希望这是他这些年一直反复铭记的道理。
而现在竟然不管不顾直接开到了学校门口，他这是在做什么。
心情烦闷，放下车窗，从口袋拿出烟盒，抽出一支。
掏出打火机，点着。
车内昏暗，他倚在座椅上，手肘打在车窗，只余指尖一点猩红的亮光。
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只能隐约看见他性感滚动的喉结和刀锋般的下颌线。
不知在车内坐了多久，反正窗下车外已是一地烟头。
电话的震动声在深夜里格外明显，他拿出手机接听。
“凌总，有结果了。”
“莫颜，京都莫家二小姐，来M国留学目前就读于阿提斯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系。”
“其他信息没有任何疑点，唯有...”
“唯有什么。”
“这个莫小姐，幼年莫家对外宣称是养在外地，十岁那年才被接回京都。”
“可疑就在于查不到任何她十岁前的生活信息。”
“我明白了。”
十岁，偏偏是十岁，真的有这种巧合吗？
接下来，凌鹤还是决定亲自见一见莫颜，而华恩所说的艺术展就是他的机会。
莫颜公寓
“颜颜，女主进谭令公司实习了。”666这个实时监控器为您随时播报。
“这么快吗，我知道了。”那她也离暴不远了。
“还有颜颜，凌鹤那边怀疑你了。”
“还好，华恩这步棋没走错。”
“那颜颜，我们之后怎么做？”
“我已经准备好了。”
莫颜看了眼公寓画室里画架上摆好的那幅画，眼神中闪烁幽光。
时间来到艺术展。
每年阿提斯准备的各种艺术活动，都是人头攒动，毕竟作为顶尖的艺术学府，这里未来也将诞生不少的艺术界新星。
这也就吸引了不少来挖宝的和单纯来欣赏作品的。
学校展堂里，陈列了不少学院选拔出来的优秀学生作品，各种概念性艺术装置、雕像、画作等作品的旁边都有相应的作者名以及作者对其作品的相应阐述。
今天，华恩和凌鹤一起来看展，华恩也是奇怪凌鹤怎么突然也对艺术展感兴趣了。
想想他能和艺术展扯上什么联系，没有啊，他要投资？不是吧，他看不上这种小项目吧。
他也对赛车美女感兴趣？也不是吧，他不是有喜欢的人吗，就是没怎么见他提过，再说他就没见过凌鹤身边有过女人，连只蚊子都只怕是母的。
实在想不通，华恩开口问出了他的疑问。
“不是，你来干嘛？”
“看展。”
“你少糊我，一身铜臭，你什么时候品味这么高雅了。”
凌鹤没理他，直接向艺术展展厅走去。
“诶，你等等我！”
华恩也只好追上。
展览厅内灯光昏暗，柔和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氛围。观众们穿梭在各种展示区域之间，目不暇接地欣赏着各式各样的艺术作品。
“你别说，艺术学府的天花板还是有点东西诶，不知道他们对外售出吗。”
“我刚看上几件不错的，摆在我俱乐部大堂，你觉得怎么样？”
华恩兴趣浓厚的环视着周围的艺术作品，在心里合计，他还是喜欢这些年轻人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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