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谁报仇？”
“构陷我父亲的元三曲。”
穆凡道：“霍无家哪？”
“他身居高位，却昏庸无能，虽然该杀，但我父亲对他颇为尊重，所以……我饶了他的狗命。”
女孩十三四岁的年纪，无论是谈吐还是神态都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
穆凡问道：“你不怕我？”
“怕！”
“如果我是元三曲的人，今你就会死，而且可能死得非常惨。”
女孩眼中透着坚毅，“若你是，那我认栽，但我不会让你碰到我，哪怕是死！”
“你还是太真了，我想动你，你连自杀都来不及。”
“你可以试一试！”女孩把手伸到枕头下。
穆凡笑道：“不管你枕头下藏了什么，你都伤不了我，也伤不了你自己。”
“你在吓唬我。”
“没错，我在吓唬你，你的反应很不错。”穆凡觉得面前的女孩很早熟。
女孩道：“你要教我修行吗？”
“我不教你，会有人教你。”
“我需要做什么，你聊，这是有偿的。”
穆凡沉吟一声，“还没想好，或者……时候未到。”
“我父亲，这种要求最恐怖。”
穆凡道：“你父亲是对的。”
“你是谁的人？”女孩好奇道。
“你可以猜一猜。”
“我猜不出，不过你应该不是我父亲的朋友。”
穆凡笑道：“当然，不然就不会有偿。”
女孩问道：“你能告诉我吗？你是谁的人？”
“我……我是剑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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