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家族美貌知于世，断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言论！
这样的言论还是头一次听说：“此话，怎讲？”
“你还记得Shiny，是怎么说你的么？海底的生物又是如何看待你？”
Grandet自然是记得的。智慧生物，总是记仇的。
“你就不想他们说你的话成真吗？买卖交易、积累财富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Grandet被江心月的眼神感染，点点头：“什么是‘成就感’？”
江心月心底酝酿的的大堆话，瞬间化为乌有。
太复杂的词汇，江心月描绘不出来，Grandet也听不懂，于是就入乡随俗了一把：“Shine经过你的教授，成功获得了计算大赛的第一名！你心底翻涌的情绪就叫成就感！”
“我都没有得过第一，又如何教他？”
江心月：“...”
江心月：“想象！想象你懂吗？如果你没得第一，他就被你教成了第一，岂不是更有成就感？”
江心月画大饼的技艺还挺娴熟，Grandet一瞬间就想象到了这样的画面：“好像是有种‘满足’与‘缺憾补全’的感觉！”
Grandet很上道，江心月也教的省事。
她拉了下ta的脑袋，在ta耳边轻轻的说话：“所以，你想不想在‘交易’这样的行当里，体会到同样的感觉？”
江心月另一个手伸向远方，远方无穷远处有一颗亮闪闪的星辰：“他们都那么说你，你就不想坐实了此事？”
Grandet看着眼前江心月三分凉薄，三分漫不经心，四分势在必得的笑，轻轻点了点头。
“都说人类是在陆地上行走的魔鬼，蛊惑人心的本事，比起我族最耀眼的先祖也更耀眼三分。”
江心月的话没有白费，胜利果实近在眼前：“所以，你去联系海洋各族，赚到的钱二八分账！你也别嫌少，前期嘛！就当是投资了！一般人我都不会告诉ta的。你赚了！”
Grandet也没管她说的话，而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你现在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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