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雨看到张得亮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涌上心头。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神中闪过一丝畏惧，赶忙说道：“都联系了，老板。”说话时，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额头上也悄然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潘雨，你是我在担任副县长时跟着我的吧？”张得亮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审视，继续问道。
“是的，老板。”潘雨心里一紧，感觉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涩地回道。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张得亮突然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时间过得真快啊，”张得亮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慨，“你当时在岚县的那个镇当镇长来？”他微微抬头，目光望向远方，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老板，我当时在青山乡当乡长。”潘雨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的紧张稍稍缓解了一些，表情也舒缓了很多。他微微挺直了身子，语气平和地说道。回忆起那段经历，他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怀念。
“嗯，你副厅级几年了？”张得亮再次将目光聚焦在潘雨身上，表情依然严肃，仿佛在进行着一场重要的考量。
“两年零八个月了，老板。”潘雨不敢有丝毫懈怠，如实且迅速地回道。他心里暗暗猜测着张得亮问这个问题的意图，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嗯，我想我这届再当几个月我就要调离了，”张得亮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地盯着潘雨，表情严肃而认真地问道，“你是跟着我走，还是留在齐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似乎在等待着潘雨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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