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她只能转头朝着青凰几人问道：“几位客人，你们现在还能瞧见芳华面纱上的书生吗？”
“当然能看到！”青凰突然出声，语出惊人，“这书生一直都在啊。”
花奴和三通也跟着一并点了点头。
这话一出，月娘和芳华似乎都有些受不住，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她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她们赶紧找了张凳子坐下，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还是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花奴看到这奇怪的一幕，感到十分疑惑。
她忍不住问青凰道：“姥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那小丫头时而能看见面纱上的那书生，时而又看不见呢？”
青凰看着一脸菜色的月娘，心中已经有了猜想。
她知道月娘一定清楚其中的缘由，于是开口问道：“你们是不是中了咒术？”
月娘见青凰看了过来，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一段往事。
“其实这面纱上的书生，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书生，而是白眉神。
做我们这一行的人，没有一个不相信他、不供奉他的。
在我年少的时候，曾经梦见过白眉神一次。
当时，他告诉我只要我愿意奉献出我最珍贵的东西，那么他就能够满足我的愿望。”
说到这里，月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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