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互相看了看，忽然笑了，然后在下个路口，分成了三条线路
我和老李一条，老汪一条，老刘和老张一条。
后面跟着我们的只有两个人，这样一来，他们就得放弃一条。
他们放弃了老刘和老张。
那俩人拐了个弯就绕到后面去了。
我和老李走了两条巷子，忽然站住了，转了个身看着跟着我们的那个人。
那人差不多有五十岁，长得很普通，走在人群里你都不会注意的那种普通。这人显然是受过训练的，只愣了一小下，立刻装出若无其事仿佛要往家走的样子朝我们走来，还在走过我们的时候向我们微笑示意自己要过去。
我和老李微笑地看他走到面前，老李伸手抓向他的脖颈，那人早有准备，一低头往前一冲，结果发现，后脖颈被老李抓住了，浑身酸麻不能动弹。
老李把他往地上一丢，蹲在了他的面前，问道，“你是谁啊？为什么跟着我们？”
“没有啊，我没跟着你们，我家住前面，我回家。”那人说道。
老李伸手抓住他的左手，‘咔’掰断了那人的小指头，那人咬着牙居然没有惨叫，老李一笑，掰断了第二根，然后都没给那人反应机会，掰断了第三根。那人终于‘啊’了出来。
“这就对了嘛，疼了要喊，忍着多难受。说吧，谁派你来跟着我们的？”
“没人，没人派，我们就是做这个的，在城里收集情报。”
“然后送给谁啊？”我问道。
“送给斥候团长燕无空。”
“燕无空是谁的人？”
“城守军斥候团嘛，还能属于谁？”
老李笑了笑说道，“我们刚来，不知道这里的结构，人更是一个都不认识，所以要请你详细说说。”
“义王田思齐的属下。”
“这燕无空名字好耳熟啊，你听过燕无回这个名字吗？”
那人一愣，把嘴闭上了。
老李掰掉了他第四根手指头。
“听过听过，白虎营的燕斥候。”
“这个燕无空是？”
“燕无回的胞兄。”
“那不就是白虎营的人？”
“不是，燕无空是义王的人。”
我和老李互相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
我们都在想同一件事，燕无回这人真英雄一个，怎么摊上这么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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