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眉头紧锁，他猛地站起身，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扫到地上。
杯盘碗碟的破碎声在房间里回荡，却没能打破他心中的沉闷。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一大妈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依老伴的脾气，她可不敢这个时候去触他的霉气。
在贾家，气氛也显得格外紧张。
贾张氏脸色铁青，盯着秦淮如，嘴角勾起一丝刻薄的笑意。
“秦淮如，你真是没用，今天丢死人了，我都跟大家说你一定能考过，结果呢，你就不能争气点吗？”
贾张氏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
“你看看人家阎解成，那个臭小子比你晚几年进入轧钢厂，人家现在都三级了。你倒好，在一级都待了那么多年，按理说闭着眼睛都能考过了吧？但你真他妈的居然考不过！”
秦淮如的脸色苍白，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
“妈，那不是……不是因为我状态不好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强忍着内心的委屈。
“状态不好？你年年状态都不好啊！”
贾张氏冷笑一声，声音更加尖锐。
“你上班就是去看男人的吧？不然怎么什么都没学到。”
她的言辞毫不留情，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深深地刺入秦淮如的心中。
秦淮如的眼眶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直视贾张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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