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姜甜脸色瞬间变红，她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念念，
姜甜把阳台的门关好，“你怎么爬上来了？”
付戎琛握住她的手腕一把把人拽进怀里，“不是说了吗？飞上来的。”
好好好，耍酷是吧。非要飞上来，不是用四肢爬上来的。
姜甜出神时，已经被他抵住后背按在墙上。姜甜回神看向他，早已被揽入怀中，没有一如既往的热吻。
只是轻轻地把她揽入怀中，“明天先不去领证。”
姜甜微怔，几秒后在他怀里点点头。
费了好大劲爬上来，就是为了和他说这句。发个信息就好了，她谢谢他这么隆重地搞一个仪式。
付戎琛眉心微蹙，声音在她耳边带着浓烈的质问，“我说，明天不领证了。先不结婚。”
姜甜声音很轻，“好。听你的。”
男人英气的眉毛拧在一起，周身的矜贵气质变冷，比天上那抹月色还要冷。
“没别的话说？”
“我去告诉奶奶......我不舒服。”姜甜压着心里的疼，开始想一个让老太太不会那么生气又可信的理由，“或者说我公司突然有事需要今晚就回去。”
“你可以找个理由推在我身上。”
“也好。”姜甜身体靠在墙上看向他，“那说你临时有事？”
好看的凤眸带着不悦的危险轻眯瞧着她，一秒，一分，突然男人的手作乱地撩开了她的衣摆的流苏探入，动作粗鲁，力道极重。薄唇压下来，疯狂地吻她，带着霸势的咬，狠狠地发疯。
阵阵刺痛，姜甜的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她生气地推开他。
慌乱中付戎琛的衣领扣子被姜甜揪掉两颗，衣领皱皱巴巴地撕扯敞开着露出锁骨，凤眸深邃带着冷骛的猩红，嘴角冒着鲜红的血，侧脸上也挂着一滴血。
月光下，这男人这样看，像是散发着魔气的妖孽。
姜甜顾不得这些，气得捶打他，“神经病！你干嘛！”
姜甜气得落了泪，因为顾及念念不敢高声，“我都答应了，你发什么疯！”
付戎琛被她捶了两下，人彻底舒坦了，就等着这两拳给自己通气呢。
付戎琛神色突然有一种恍惚的伤感，让人来不及看清就被他那张绝色的脸压下去。
他突然低头，两人额前相抵，突如其来的亲昵和示弱让姜甜的心扑通扑通跳。
付戎琛语气带着无奈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无力的委屈和自责。他声音变软，人也没了锋芒，“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领证？”
姜甜别开头，“我不想问。我都听你的。”
“十年前的今晚，是我外公一家被下毒的日子。奶奶不知道，别怪她。”
姜甜怔住。
付戎琛的手无力地搭在她的肩膀上，“过了这几天，我们立刻结婚好不好？。”
“没关系。”姜甜摇头，“付戎琛，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不用有压力。就算不结婚也没关系，结不结婚都不影响我们的感情。我并不在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
他低头含住她的软唇，发泄着自己的恐惧和不安，还有对她的占有欲和贪恋，柔软的身体被他按在怀中，软软的骨头恰好填满他的每一个空缺和遗憾，弥补他所有的空虚和恐惧。
“为什么不在乎？”他语气里带着委屈，“姜甜，你不想和我有一个家吗？”
姜甜点头，泪水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我们相爱，所以相守。”
姜甜眸子含水，桃花眼底带着柔溺的软，直勾勾盯着男人的凤眸。
“一张证而已，何必较真。”
“而已？”男人声音带了不悦，眉毛微挑。
她轻轻一跳，跳到了栏杆上，身体轻飘飘地荡在风中。
付戎琛及时扶住她的腰肢，心里却是一惊，姜甜声音清甜在风里有一种抓不住的飘渺，“如果在以前，我今天知道哥哥做了这些事情，我一定会很崩溃。自己躲起来，哭。”
“可是今天，我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付戎琛没说话。
姜甜的声音透着凉意，“付戎琛，你以后会发现，我这个人除了五官是正的，别的都不正。”
男人嘴角轻扬。
“我随时会因为崩溃伤人，我也不会过日子，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去养小孩。我没有见过健康的婚姻，美好的爱情，和正常的亲情。”姜甜的声音很平静，“我和姜爱都生长在畸形的环境和关系里，姜爱如今做的这些事情，我未必不会做。”
姜甜垂眸，“我有一天可能会为了爱情失控，可能因为太强的占有欲让你厌烦。”
姜甜勾住他的脖子，“就是……你说的疯。”
付戎琛的手自然地往里收。
“怎么不说话了？”
付戎琛的语气带着宠溺，“在认真听我的小疯丫头说话。”
姜甜“切”了一声，脸上重新露出烂漫的笑容，她身上的这件睡衣极薄的材质很柔顺，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姜甜如瀑的青丝被风吹到付戎琛的胳膊上，惹得男人全身酥麻像是有一辆玛莎拉蒂在血管里奔驰，付戎琛埋首在她颈间细吻，嘴角的血印上她的锁骨。
姜甜声音绵软，“我们以后会走到相互讨厌，心死心凉的地步吗？”
人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实不好的婚姻是人生的坟墓。
男人咬她的锁骨带着惩罚，却舍不得下重力，姜甜反而被逗得咯咯笑，“走开。”
“痒。”
“不要。”
挣扎着，姜甜的身体突然失去重力往后仰，被男人扯回来抱在怀里，姜甜的腿顺势缠在他的腰上。
“姜甜，永远不要管明天会发生什么。学会抓住今晚。”
姜甜圈住他的脖子，低头吻上的唇，“比如呢？”
男人喉结滚动，嗓音沙哑地说：“比如明天就算是世界末日，今晚我也要把你……办……哭……了。”
男人颀长的身影把白皙娇软的人完全罩在怀中，墙上的影子缠绕到一起，长发娇躯于月影下发颤。
“付戎琛，弄疼我了……。”越是疼她的手臂把他勾得更紧。
突然，阳台的门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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