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回道：“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要是我想说呢？”
“那我洗耳恭听。”
许白咬着棒棒糖，白色的棒子顺着她的动作有规律地上下摆动。
她瞧着漫不经心，仿佛对江月望的事毫不在意。
但江月望好歹跟她做了两个月队友，该知道的事都清楚。
江月望咬着糖，别过脑袋：
“你别装，我都听连晓说了，你装心理医生骗小猫的事！”
许白无辜地眨着黑眸：“那我也没泄露新新说了什么嘛。”
江月望一想，还真是。
她只知道许白拜托林巧稚找喵喵喵帮忙，但具体细节真的半点也不知情。
江月望重新陷入了沉默。
直到两人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后，她冷不丁地开口道：
“那是快中考的时候。”
“我和她都觉醒了S天赋，但W市只有温中，虽然也是重点高中，但远远比不上Z省的其他学校。”
话里的她，指的是林巧稚。
许白静静听着。
“当时，宁镇有一个预推免的面试，只要过了那个面试，我们这两个W市的人，也能去宁镇上高中。”
“你知道的，宁镇的资源比温中好太多了。”
江月望的嘴角隐隐有一丝苦涩。
“如果你没来，我和她可能还在3级初期挣扎，但那些宁镇的S级，基本都到四级了。”
许白点头。
温中确实不是一个好选择。
至少，她在没遇到徐主任前，是完全不知道温中的名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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