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沈远山对季夏态度始终恭敬的原因。
就算关系不能更进一步，也要维持现状。
“听口音，季总不是江南行省人？”
“不是，云泽的。”
“这么说来，季总是家里派来扩展江南行省业务的？”
季夏摆了摆手：“我家就普通家庭，家里都不知道我在干嘛。”
普通家庭？
沈远山夹菜的手抖了抖。
你觉得我会信？
普通家庭的大学生，随随便便拿出几百万倒卖装备？
糊弄谁呢！
“既然季总不想透露，那我也不多问了。”
季夏也不知道沈远山脑补了些什么，他也懒得解释。
又是几杯酒下肚。
沈远山重新打开话匣子。
“倒卖装备，应该不是季总的主业吧？”
失落之森有多危险，沈远山很清楚。
他可不相信，一个有能力将装备随随便便运百里的神秘势力，会将干倒卖装备这种事作为主业。
那些装备估计是顺路带上，赚点外快。
“嗯，不是。”
“我的主业是学生。”
沈远山表情一僵：“季总又在开玩笑了。”
“要是季总将来有其他业务，可得提携提携我。”
“没开玩笑。”季夏一脸严肃。
“我就一个普通大学生。”
好好好！跟我凡尔赛是吧！
沈远山眼神飘忽不定。
转念一想，好像季夏并没说谎。
他和季夏交易，货款都是打到他的私人账户。
公司都没注册就敢拿着几百万试水。
沈远山的眼神变得更加慎重。
看来季夏的身份，远比他想象的要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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