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尤其是他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另一位女秘书赞同的开口。
她想起那诡异的角度，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哪见过那场面。
“而且你们发现没有，这几天凌总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凌灏本来就英俊，平时就魅力四射，绝色难挡，如今加上他的刻意打扮，简直是行走的人间杀器！
让人忍不住流连驻足，这要是放娱乐圈，哪还有那些流量明星的事情。
“还有昨天突然取消的国际会议，那可是我们花了一个月时间才谈下来的，就这样放弃了，太可惜了！”秘书苦着一张脸。
要知道那可是熬了好几个大夜才约谈下来的，现在脸上的痘还没消呢，她略有抱怨的说道。
“今天早上凌总又迟到了，又堆压了一堆事情。”又得加班，和男朋友的约会又要推迟。
男朋友因为自己的频繁加班，鸽了他无数次，都快要跟她分手了。
太反常了！实在是太反常了！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众秘书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袁赫。
袁赫被炙热的目光亮得闪了闪眼，后退几步。
三十七度的嘴里吐出零下三度的话，慢慢道出：“你们有没有想过，凌总这么反常只是因为谈恋爱了。”
一语惊起四座！
谈恋爱，凌总。
这几个字他们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陌生。
“袁助理，你没开玩笑吧？”卷发女秘书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怀疑的开口。
就那个高冷如菊、杀人诛心、吃人不吐骨头的凌总，他，谈恋爱了，这是什么史诗级地狱笑话！
“你们不信，正常。”袁赫也不信，但在亲眼看见凌灏眼里只有燕樾的时候，他信了。
原本那么冷淡，那么嫌麻烦的一个人脸上露出温情和关心，让他甚至产生了错觉，以为凌灏原本就是那样的人。
“看着吧，接下来，凌总只会做出更惊天动地的事情。”袁赫已经预料未来他们这群秘书该多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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