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着，两人继续聊天：“我明天得多加餐，这种待遇恐怕就享受不到了。"陈生打趣道。
“是呀，你不一样，你挣的钱顶不上我一顿肉钱。"陈生略带感慨地说。
想起过去的事，张益达疑惑问道：“小陈，这么久我没问你，你现在是什么级别？”
陈生苦笑道：“初中毕业，工龄也不长，加薪就那么两三次，你说我可能是什么级别？”
虽生活宽裕，肉食充足都是出自他的秘密基地，但在职场中，他本质上依旧是一个普通的员工。
张益达则直接问起：“那你当初怎么会来这工作呢？”
他和陈生的关系已足够亲密，这种私事陈生并不避讳。"大概领导觉得我踏实认真吧，或许打算重点栽培，所以我才有这次学习的机会。"陈生如实回应。
“这挺好，不用几年，你跟哥我的地位就能一样了。
挺棒的。"张益达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评价。
陈生打趣：“别开玩笑了，要我还早呢，指不定你都做厂长了，嘿嘿。"
张益达戏谑道：“你若真想来，到时候我就调你来后勤部当部长！”他又提起那个单位。
“去你那儿，我何需等到你当厂长，现在都能去。"陈生信心满满地说，自己的医术何处不能吃香，只是眼下还是算了，以防惹事。
“试试吧，我们单位后勤条件比你们的好，并且晋升机会多，你们那里晋级可不容易。"张益达再次提出建议。
陈生无奈道：“确实艰难，职位稀有，看来只能慢慢熬资历了。"
张益达顺势挽留：“看见没，升职还得靠我们的厂子。
多考虑考虑，愿意来，哥哥罩着。"
我看咱组长也没我这么惬意。"陈生产生笑意婉言谢绝了张亦达的好意。
“那就这样吧，如果有什么需要老哥出马的，尽管提。"张亦达道。
“你尽管安心，真到有要紧事肯定不会有二话。"他补充道。
俩人在聊天时，陈生目光骤然专注，拉住张亦达往旁边走去，并让他别开口。
“怎么啦？”张亦达轻声询问。
“你看那几辆平板车。"陈生怕他惊扰，压低嗓门回应。
顺着陈生指向，张亦达仔细一看，有一辆车上的遮网松动，露出了一大块猪腿部肉。
“嘿……这是怎么回事？”他满脸惊讶地追问。
“嘘，别说话，跟着来。"陈生低声道，带着张亦达无声跟上载货车辆往工厂的方向走去。
果然，有几位工人才刚从工厂的另一边悄然退出。
“这群胆大的家伙，居然偷拿工厂的东西！”张亦达愤怒地评价。
然而，“等一下，你怎么能肯定他们是偷呢？”陈生突然反驳道。
“嘿，这么晚了，偷偷摸摸地用平板车载走猪肉，还有好事？我们去瞧瞧。"张亦达想追踪出去。
“门卫那儿有巡逻的，我们换个路线进去。"陈生指向门口，提议两人从旁边的围墙上悄悄走。
由于以前巡导之时，他在工厂内闲晃过不少，对各种角落都颇为了解，所以发现一处矮矮的围墙已破败不堪，脚印遍布其中。
随后两人赶上那群人，目睹他们在路边与另一拨人在那里交接任务——把车交给等候的人后，空着车又返回工厂。
陈生与张亦达急忙回返工厂，陈生怕心头疑虑翻滚如潮——意识到此事也许并不单纯。
二人返回厂区内，四周不见人迹，只余远方灯火黯淡照着他们的身影。
“老张，你回厂查看这些人分别来自哪个工区。"陈生低声道，语气沉稳。
“你呢？”张亦达担忧询问，他皱起眉头，对于此番行动的秘而不宣颇为不爽。
“我要去盯那群人的尾巴，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陈生回答时心里已定下使用自己特殊能力的决心。
“千万小心，别被人瞧见。"张亦达叮咛，对他能力的认可掺杂着不安的提醒。
他指示张亦达绕过损坏墙头回到工厂，他自个则无声无息地尾随那些人。
张亦达点点头，默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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