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刚他那个委屈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顾长渊该有的表情！
“你，谁啊？”
他忍了忍笑意，上前一步伸手搂过她的细腰，小心翼翼地将她圈进了自己怀里。
“你要干什么？”她试图挣开他但是没用。
他的呼吸温暖而轻柔地吹拂在她的耳边：“对不起，又让宋亦涵伤害到你，以后不会了。”
她愣了一下，脑子有些混乱。
他松开了她，唇角微勾道：“我还有事先走了，酒别喝多了。”
顾长渊离开了，她的脸还是滚烫不已。
Sammy进来提醒她该出去跟宾客们聊聊了，她恍惚着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肖亦在地下停车场看到顾长渊出来后立刻上前，方司南也跟了上去。
“顾总。”
“你小子，这么激进也不怕被乔时也打死。”
顾长渊此时的表情已归于平静，眼神凌厉而冰冷：“方司南，宋氏集团最近股价怎么样？”
“宋氏集团？这两天一直在阴跌，不过都还维持在正常范围。”
“通知下去，做空宋氏集团。”
方司南和肖亦诧异地对视了一眼。
“以……顾氏集团的名义吗？”方司南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嗯。”
司机为他打开了车门，他坐进了车里，肖亦也跟着上了车。
“你真的要对宋氏集团赶尽杀绝啊？之前你不是才让宋亦辰栽了一大笔钱……”肖亦看好戏般戏谑道。
“她应得的。”他眼神微眯，薄唇吐出的字冷得掉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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