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都是我想要的一切么……”
他神情落寞，心中仿佛藏着万千苦涩，却无人可以道来。
无脸女子听后，却是没有管他到底是不是在对着自己说，只是回答道：“你指的是，什么？”
“这世界，这凡间……”黄轩说着，想着那下方的土地，心中却是悲凉。
“可是，你真的属于那里么？”女子头一歪，靠在了黄轩肩上。
黄轩一愣，眼中悲凉更重。
“这片大地，你呆过，滞留过，但是，你又怎知这里是你的开始，亦或者是你的结束。还有，你真的对这里有归属感么……”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黄轩摇头苦笑，此时的他，对于这无脸女子的反感却是消除了不少。
这天，却是暗得很快，不一会儿，竟是傍晚时分，天空依稀有月影露出云层。
黄轩叹息一声，却是问到。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的事，那我问你，这些‘仙’，是什么？他们真的是我想象中那样的存在么。”
无脸女子抬头望了望明月，说到：“能上去的，就是仙人……”
黄轩闭眼，心中明悟，世间的一切，依旧是成王败寇，人间社会如此，即使成为了仙人，依旧是如此。
“你……能告诉我更多么？”
“你想知道什么？”女子回头望着黄轩，脸上虽然什么都没有，可黄轩忽然眼前一闪，似乎见到了一双水灵的眼睛在望着自己。
“这仙人……更多的事情……”
无脸女子听后，点了点头，道：“如我所知，若是想成为仙，却是要修行天地之力。”
首先，需要人体内某五行灵脉打通，能够初步掌握天地灵气，到这个阶段被称之为练气士，古往今来，有太多的练气士出现，典籍里也有记载。
练气之后，需要以此为力，打开头顶灵窍，以吸纳天地之力，就如同打通天眼一般，此为第二个境界，称之为，开元观天。
开元之后，就具备了初步的法力，这个时候的人体却是很脆弱的，根本没法承担元神出窍的负担，所以这个时候需要练体，所谓炼体，需要灵肉结合，内外一气，内为五脏，外为筋骨，大成之后，成就人仙之境，古往今来一些武道大师达到巅峰的境界，就是人仙。
可是到了这里，依旧还是凡人。
要想被称为仙人，最基本的，就是能够炼成元神，并且能达到炼气化神，元神出窍的境界。元神一成，就可以身灭而人不灭，肉身死而神不死。最强大的元神还可以对别人施展“夺舍”。到了这一步，修真界称之为“鬼仙”。
鬼仙之后，下一个境界，叫做分神，分神分神，顾名思义，需要将元神分为几份，这样做极为凶险，没有完全的把握，没人愿意轻易尝试冲击这个境界，而成功之后，就可以靠自己的分神，炼制身外化身，这就是分神期的强大之处。
分神之后，却需要再次归一合体，其实这个境界按道理说不能算是一个境界，但是他确实比普通的分神强大太多，决定这个境界的强悍就是在于你的分神是否强，因为归一期的老怪的实力几乎可以说就是他所有分神的总和。
归一之后，就是大乘破空镜，而这个境界，就是能够破开虚空，行走宇宙苍茫，不灭不陨。也是能够在浩劫下不死的唯一境界。
黄轩听后，点了点头。
“原来，你所说的‘能上去的’，是这个意思。”
练气
开元
人仙
鬼仙
分神
归一
大乘破空。
这就是仙人的境界么……
黄轩微微一沉吟，随后又道：“就这些了么？”
无脸女子愣了愣，摇了摇头：“在我的记忆里，就只有这些了。”
黄轩目光一闪，继续道：“那，南冥真人是什么境界？”
无脸女子回应道：“他是大乘破空境，已经是我所知道的巅峰，若是这星球毁灭，他可以随时破空离去。”
黄轩沉默，原来，想要活下去，就得达到那个大乘破空的境界才行。
黄轩看了看女子，再次问到：“那你是什么境界？”
无脸女子摇了摇头，再次说：“我也不知，我却是和一般的仙人，不一样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黄轩眼睛一眯。忽然又一指向苍天。
“那天上的眼睛！又是什么境界？那掌握我生死命运的存在，又是什么境界？！”
女子没有回答，她也答不出来，这明显超越了大乘破空的境界，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黄轩愤愤的望着苍天，他也猜到了，无脸女子回答不上来。
许久后，他望向了女子，说道：“送你来之人，却又是什么境界……”
你又为何，要来保护我？
无脸女子继续摇头。
“我也不知，只是那个人说，你会给我一个名字。”
黄轩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这很重要么……”
“谁知道呢……有些东西，在别人眼中或许一文不值，但是对于自己却是最重要的……
无脸女子抬头望着黄轩。
月光之下，两人就这样望着，那朦胧的月光洒在女子白皙的没有任何器官的肌肤上，让黄轩双眼一阵迷茫。
许久之后，黄轩悠然的伸手点了点女子的眉心。
“既然你来到了我身边，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和送你来那个人再没有任何关系。你虽心无怨念，但是我却不是。我要在此立誓，总有一天，我要让那操控我命运的人，还有操控你命运的人，都付出代价！”
从今天开始，借这月光之芒，你的名字，就叫做‘琉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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