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死，就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姜楠说完，特地看了一眼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文绮悦。
方穆元的情况比文绮悦好一点，但也没好多少，还是存在很多问题。
比如走位，何时上前，何时撤退，完全没有章法，全凭感觉。
还有技能之间的配合，喜欢哪几个就一直用哪几个。
甚至有一个法师必备技能，他都没学！
姜楠被气的差点一口老血直接喷他脸上。
而且，他也出现了跟文绮悦一样的状况，那就是到最后，心乱了。
这是试炼中的大忌！
“下一个！”姜楠一巴掌将方穆元拍进土里，差点把他直接送走。
陆北川连忙上前给他喂了一支治疗药剂。
方穆元感动得泪眼汪汪：“谢谢教官。”
“不用谢，我是怕你死了害冰糖山楂红名。”
在游戏中杀人会红名，但如果没死就不会。
姜楠其实一直都是红名，因为‘葫芦娃’之前杀了很多人，但‘冰糖山楂’不是红名。
这是伪装戒指的功劳。
甚至，就算方穆元现在死了，冰糖山楂的名字也还是黑色的。
因为本来就是假的嘛。
方穆元没忍住又吐了一口血，他要不还是死了算了！
正当他准备躺回地上的时候，姜楠的怒吼声响起：“方穆元，还不滚过来好好看着！”
“来了！来了！”
方穆元利索地从地上一溜烟爬起来，然后跑去跟文绮悦站在一排。
一个小时后，姜楠把所有学员狠狠虐了一把。
只有顾辞得了姜楠一句‘尚可’的评价，其他都是垃圾废物点心！
姜楠原本还能好声好气跟大家交流，到最后直接暴走，把大家骂得狗血淋头，下手也是越来越重！
没办法，实在是太气人了，忍不住就想下黑手！
姜楠不禁怀疑，他们是怎么升到的29级，就这烂技术？
陆北川想帮忙说话都说不上。
也有可能是，不敢说，怕被骂。
文绮悦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姐妹，看来你还是对我手下留情了，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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