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素来斯文正经示人，犯过错也是那天道判神，听到这言论，也是差点喷了茶。
他笑，“我算是知道，行止为何与你情投意合。”
沈璃这就更心不在焉的喝了口茶，“你看我想谈他的样子吗？”
她醒来便自查了身子，可以很确定，都亲成了那样，行止居然没有和她做！
不知怎么就让她睡了过去，还搞个不见踪影。
本也没有想那般，反倒是她怀疑人生。
可喝完这杯茶，沈璃就问，“说说，我和他怎么就情投意合？”
世间就剩下这一位比行止还大的挚友，沈璃又怎么会不好奇，从没有听过的行止朋友的视角里的，他。
清夜一脸意料之内，认真说，“皮吧，天赋最高的他，年纪也最小，说话行事从来是最特别的。我们那帮人，就没有不被他捉弄过的。”
说了和没说一样。
沈璃都能想的到，就是一帮老正经里，就行止一个捣蛋怪。
可从清夜带着情怀的态度，也感到了某种唏嘘。
曾经的天外天，也该十分美好。
沈璃不想追忆往昔，放下杯子，“清夜上神，你也别和我绕弯了。情情爱爱我沈璃不喜欢和别人聊，你来到这，是不是知道行止失忆的理由？”
“那一个月时间，他为何恢复全部神力？想必你全知晓。”
她疑惑的只有这两个问题。
亲成了这样，总不能还一团迷雾，尴尬再见。
而看到清夜的这一刻，沈璃忽然就也解开一个结，三百年前的凡间或许看到的不是芦雀儿。
那三只酒杯里其中一个，大概是这个清夜。
清夜说，“也不算知道全部吧。”
“他与天道最后的博弈，赌了什么，目前谁都犹未可知。”
“这里的布局，都是他亲手改的，你感受不到？”
沈璃心里的湖水，就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看向了这个玄冰般的无边无际的世界。
说这里是三界之外的天地，倒不如说就是那人的新家。
仿若一个随时可进可出的巨大结界，到处是比天外天都浓厚的神力，令人舒服的能量气流。
光这一夜安睡，沈璃就无比神清气爽。
她专注审视了一圈，看着属于行止的衣橱，茶案，小厨房，甚至还有为天外天各位老前辈故人打造的房间，每一个都有悬着的鎏金字体。
行止还是那么细腻感恩，记着复活他的所有好友的情分，也做到了让他们不被世间真正遗忘。或许这样的做，有一天可以令那些人再修人仙。
这原来，就是行止离开那一个月，所待的地方！
可沈璃忽然就低下头，“感受到了，又没瞎了。”
“那一个月，他都与那只孔雀在一起，原来都是真的。”
朝思暮念藏在心里，困惑的想破了头，都没想到行止来到了一个她完全不知道的地方。
在他当初被天道选中的地方，不知受了怎样的苦头，才能恢复无上神力。
可再多的苦头，都不是沈璃一眼看到这里，芦雀儿的雀翎插的花瓶。
任何理由，不是行止在这与她人生活的借口。
沈璃拿水当做了酒饮，语气也醉了般，“行止，他到底是为什么？他不想结这个婚礼了便可以直说，他为何这般磋磨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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