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嘴上这般说着，眼眶却倏地红了起来。
孙女要去甘州做买卖， 大郎也要去那边上学，这家是越发冷清了。
秦子宴没有出声，低着头吃饭。
即将要去甘州为两年后乡试做准备，他同样心情有些复杂。
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沉默以对。
本来轻松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阿奶，没事。不是还有我吗？叔父他们也会照看着我们。”秦子牧还是那个最善解人意的，他放下碗筷出声打破了沉默。
“哎呀，去甘州而已，又不是去京城。甘州到这也不远，马车走得快的话，十天都不用，你们随时可以过来啊。我和姐姐也可以随时回去，你们搁这伤春悲秋的，还吃不吃早饭了？你们看看，吓得阿棠姐姐都不敢说话了。”
秦跳跳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抱着手气呼呼地说道。
“你瞧，我这老婆子一时糊涂了。都忘了还有客人在呢。对，跳跳说得对，甘州又不远。姜小姐， 你就当是在自个家里就好，千万不要 客气。”
秦老太赶紧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姜棠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试图缓解刚才沉重的气氛。
“老太太，你叫我小棠就好，我很喜欢你们家这样热闹的氛围。”姜棠笑着回应，她的眼神里满是真诚与欢喜。
一点没有被刚才饭桌上，秦家人的情绪波动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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