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好意。
他也不想何波误会，误会他有对何波有什么企图。也不想何波认为他根本不懂公司的事，还在旁边指指点点。
他更加不想引得何波的反感……
还好，何波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是出于友好，没有对他的话有任何的意见或者是反驳。
反而，还很赞同杨洋的意见，想早点脱手北区那间会所。
“你现在做那个工作，顺不顺利？”何波改口问杨洋的工作情况，没有再继续北区会所的问题。
“还行，我只负责整理资料，其他事有经理在，我这个副经理就不用负责。”他不想何波担心，只好掩盖事实。
他是善意。
没有半点虚情假意。
他不想何波牵涉太多，也最好少说一些工作上的事给汉唐听，因为他也不确定，何波在知道他涉足那些不良势力之后……
可能……
也许，不会再跟他做朋友……
这种可能性并不是没有，从他认识的何波到现在这么久，他很了解何波，他知道何波很讨厌，很排斥道上的人。
上次在会所，被何波撞见，虽然何波没有说什么，但何波也提醒了他。
如果有一天何波看到他在外面跟人打架，或者是收账的扇人巴掌，送人拳头，又或者是在看到他使用武力的时候……
那么……
也许，那将会是他们友谊终结的时候。
所以他尽可能的不跟何波谈论自己工作上的事情，这也是出于对何波的一种保护，因为他身份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他也知道，也能理解，何波对道上那些人的排斥与厌恶，从何波看待丁六六的态度就能看出，以及平时生活中的一些细节。
何波是商人，是生意人，虽然接触的人多，但也并非什么都接触，何波的生活环境跟那些人不一样，层次更加的不一样。
他可以理解何波对那些势力的不满与另眼对待。
这天晚上。
杨洋收获了不少，他从何波口中得知了许多关于北区的开拓的事情，但都是生意上的，何波愿意说给他听。
他也就听。
两人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聊着关于北区开发的事情，耳边的雷雨交加电闪雷鸣外面影响不到两人之间和睦的气氛。
何波也不介意把北区的开发项目告诉杨洋，何波说的都是杨洋心里很想知道，但却没有开口问的事情。
比如最近何波这么忙，除了忙议员的事情，还有开发北区一些商业区的项目，而且会所的下家也基本找好了，等等……
何波不慌不忙，不乱不燥的几乎是全盘托出，听得杨洋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听下去，因为很多事情已经涉及到商业机密。
杨洋好几次都想打断何波，但是每当这个时候，何波都坦白的看他，或者是抛出一个杨洋心里很想知道问题。
这让杨洋每一次都打不断何波。
跟何波一直聊到了深夜……
夜深人静的时候……
两人早就转移到沙发上，被子盖在两人的腿上，笼盖住了腿，两个大型男稳稳的靠坐在沙发上，一个年轻英气……
一个成熟稳重……
房间里的交响乐都已经停止了，两人今晚倒是没有交流音乐，而是流淌的音乐中听何波讲关于北区开发的情况。
杨洋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他听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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