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揩过嘴角，嗤笑。
中途休息，夏颜还真换了位置，直勾勾盯着素不相识的女人看。
让她也尝尝个中滋味。
对方被盯得发毛，摆摆手，说道：“我瞧你很普通，又瘦说话声音又小，实在不像……”
“不像什么？”夏颜反问。
女人打住话头，伸出手，“我叫柳空空。”
夏颜握住她的手，略微点头，“我叫夏颜。”
简短的介绍后，两人不再说话。
骆驼走过草原，来到戈壁，再往前，太阳升起之处，就是秦树说的地方，他在这里见过陈牧洲和太阳教教徒。
“没想到，竟然是一座废城。”
夏颜喃喃道。
柳空空插了句嘴，不是废城，是古城，岁数是夏颜的好几倍。房子在阳光下错落有致，充满岁月感，看得出来，曾经保护得很好，但现在毁坏严重，到处都是倒塌的墙，佛教的寺庙也没能幸免于难。
红衣僧人模样的丧尸四处游荡。
干燥的空气吸干尸体的水分，它们近似骷髅，踽踽独行，手里还在转动金属筒。
它们只是游荡，并不攻击人。
夏颜和柳空空乘坐的骆驼经过时，其中一个丧尸停下动作，呆滞地抬头。
空洞的眼眶里早已没有眼珠。
它不知道在看什么，一直到队伍离开还在看。
能听到交战的枪声了。
夏颜鸡皮疙瘩起来，精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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