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部长听到“瓦列里娅”这个名字，脸上露出震惊、议定书的神色，这让苏凡有点惴惴，于是问道：“怎么，你认识她？”
廖部长走到窗户边上，往外面走道窥了一眼，然后回过头来对苏凡道：“云城公安局长的老婆，你说我认不认识？”
哪呢？
瓦列里娅是云城公安局长的老婆？
我勒个去，可她是伊万诺夫的第二个情人，还是心甘情愿倒贴的货色，竟然是云城公安局长的老婆！
苏凡刹那间感觉这是啥情况？本以为是捅到一个国家安全级别的大机密，没想到捅出的是一顶大绿帽子了？
——不行，哥要好好捋一捋，不是世界变化快，是狗血的现实太狗血啊！
“所以，你确定这个关键人物就是瓦列里娅？”廖部长深吸一口气，只得再次向苏凡确定道。
苏凡愣了愣，心想怎么会不确定？
苏凡可是从伊万诺夫的脑袋里，偷出来的一级大机密啊，中间不过手，而且直达伊万诺夫心底深处，难道这还有假不CD说秘密藏在心里最安全，苏凡就是直接从伊万诺夫心底里偷到这个秘密，这可是比珍珠还真的啊，除非在云城会有另一个叫瓦列里娅的女子。
因此，听到廖部长一再向他确定这个关键人物的名字，苏凡想都不想，反问廖部长道：“你确定瓦列里娅就是云城公安局长的老婆？”
廖部长一怔，狠狠一怔。
苏凡这句反问，彻底让廖部长开始反思起来。
没错，这瓦列里娅到底是先做了公安局长的老婆，还是先做了大熊国间谍，这是个关键。她是成为公安局长老婆后，再被伊万诺夫勾引，还是没结婚前已经跟伊万诺夫有一腿了？这同样是一个值得推敲的问题。
“老薛跟他老婆认识，在十年前。”廖部长意味深长地道。
老薛，应该是云城公安局长了。廖部长这样称呼他，足见两人的关系相当熟悉。
廖部长说出这么一句话，没再多说，苏凡已经听得很明白了——廖部长的意思是，他老朋友老薛在十年前就与瓦列里娅认识、交往，难道那个时候，瓦列里娅已经是间谍？如果是间谍的话，怎么能在老薛身边潜伏这么久。另外，十年前，异能觉醒时代还没开启，那个时候大熊国就已经往大安国安插异能间谍？
“廖部长，那你现在的意思，是打算不找瓦列里娅的麻烦？”苏凡问道。
“咱们不是不找，但要先捉到瓦列里娅的证据，不然，你让我怎么跟老薛解释？”廖部长问道，“关于瓦列里娅可疑的身份，你没对第三个人说起吧？”
“没有，我也是刚得知。”苏凡心想，这个瓦列里娅间谍的身份，其实已经很确凿了，廖部长觉得可疑，那是因为他没有读取伊万诺夫脑海记忆念头的经历，那是比掏心掏肺还要坦诚，没有一丝一毫的掺假。
另一方面瓦列里娅是廖部长老铁的老婆，这多少阻碍了廖部长的判断。
“很好。”廖部长放心了下来，然后吩咐苏凡道，“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现在只有你了。那么接下来收集瓦列里娅是间谍的工作，就只能交由你一个人去做了。如果真的抓到了她的确凿证据，那么我们再对她采取行动，那时候我才有足够的底气去跟老薛摊牌。”
……
苏凡带着知知回到公寓。
“这大晚上的，你要出去？”刚一进门，苏凡就撞见一身盛装的蓝晶晶，“出去就出去，竟然穿着古代的服装？”
“姐是去约会。”蓝晶晶一脸娇羞，更添几分妩媚。
苏凡肩膀上的知知一见，马上诗兴大发：“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哦哦，是照日石榴裙！”
“臭知知，真恨不得把你的嘴剁了。”听到知知的邪诗，蓝晶晶气得娇羞满面，同时骂道，“不是把你放走的吗，怎么不远走高飞，还回来找死呀？”
苏凡一听，顿时有一种听到世间最阴险的坦白：“好嘛，我就说你干嘛会放知知出去散心，原来你压根是在赶它跑！”
“不跟你俩鸟人瞎吵了，姐要去见云哥哥了！”蓝晶晶撇下算账没算成的苏凡，然后快步冲下楼梯口。
“蓝晶晶，你不可救药了。”苏凡冲着蓝晶晶的倩影叫道，“别说我没提醒你，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小心你原来的组织找上你。”
“找上我也不关你的事。我有云哥哥保护我！”蓝晶晶说完，欢快地跑下楼去了。
苏凡目前着这个假表姐消失，摇摇头，叹息道：“游戏害人呐，好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现在变成了一个掉入爱河的脑残女了。悲催，悲催呀！”
“常玩游戏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不收手，误入恋爱深处。悲催，悲催，溅起一瓶银鹭！”知知吟完它的邪诗，竟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苏凡进屋，把门关上，问知知道：“你说大表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跟一个游戏人物约会，还跑出外面去？”
知知从苏凡的肩膀上飞起，然后停在了天花板上的吊扇上：“不跑出去，难道在家里约会吗？你想当灯炮，我可不想。电视，电视，快开电视。”
咦？
听到知知的对答，苏凡差点没整个人傻掉。
这是跟知知“交流”以来，这只鸟说得话最长，用词表达最完整的一次，完全跟人一样啊。
——难道知知这只臭鸟，它进化了？
苏凡感觉知知越来越值得可疑了。
不知道知知到底因何因缘，竟然智商进化？这难道跟异能觉醒时代的降临有关系？如果有关系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其他动物的智商，也会像它这样提升，进化？还是知知本身就天赋异禀，所以开挂了？
苏凡拿出一包鸟食，倒些放在手掌，然后诱知知下来。
知知看到有吃的，于是从吊扇上飞了下来，停落在苏凡的手上，开始啄食。
“老实交待，你发出那种古怪声波，能把绿眼鬼迷昏的招数，是从哪里学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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