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非凡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道：“果然，我们人类流传的关于神族的事情是真的。看来当年也是某个神族像你这样，因某种缘由向人类透露了这个秘密。我们人类的灵魂和你们神族最为契合吧，就像一把钥匙对应一把锁。而修炼至圣修士境界的人类，他们的灵魂经过了重重磨炼和洗礼，其灵魂的灵力和纯度在人类中更是佼佼者，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所以你们才会在人类突破圣修士时降下神罚，如同猎人捕捉猎物般将他们捕获。因为一旦他们成为圣修士，就拥有了空间异能，能够像飞鸟挣脱牢笼一样破碎虚空逃离，你们就很难再找到他们了吧。”
天慧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很聪明，不愧是人类中的佼佼者。我能感受到你灵魂中蕴含的强大灵力，那灵力如同璀璨的光芒般耀眼。若是能吞噬你的灵魂，我想我能多存在一亿年，那对于我来说将是一段漫长而美好的时光。可惜，我不能擅自处置你，神尊大人已经知晓了你的存在，他会对你感兴趣的。哎，其实奴家有时候也会向往人类的情感，真想和你遨游宇宙，像传说中的神仙眷侣般度过一段美好的日子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又似乎有着一丝别样的情愫。
袁非凡吃力地摇了摇头，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负担。他强撑着说道：“天慧，若你放我离开，从此不再干涉人间之事，我可以考虑派个分身给你。这个分身虽然只是实力不如我本体，但他拥有我的性格、记忆和聪慧，就像一面镜子中的另一个我，和本体基本一致。你看如何？这或许是我们双方都能接受的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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