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也很复杂，反正你记住，不管是昨日那个，还是今日这个，都需要你帮忙保密就是。”贺兰知意不打算解释这么多。
春天和乐双从小跟她一起长大，她倒不是担心她们会背叛。
不是她自大狂妄，如果两世为人，这点把握都没有，那还真是白活了，但是她觉得一个个解释真的太麻烦了。
“奴婢明白了。”春天知道她不愿意多说，于是行了一礼也没再多问，接过帕子又放回水盆里。
看她神色落寞，贺兰知意有些不忍心，于是说道：“春天呐，你说，为什么人总是那么贪心呢？得了金镶玉的屋子，却还是想要外面自由的天空。”
春天眼帘一抖，大概也明白了：“外面自由多彩，自是人人向往。而金镶玉的屋子，是累的时候永远可以回归的港湾，二者并不冲突。”
贺兰知意看着她欣慰一笑，想着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被人发现，忍不住吐槽起来：“你说你们，怎么都这么聪明呢？”
不过季雾生那，是她自己没注意露出了破绽，而春天向来心思细腻，又是和她一起长大，自然很了解她。
据她所知，至少在她第一次离开家她就察觉到了，连粗中有细的乐双都已经试探了云雪好几次。
但是这两妮子一直憋着不说不问，也许是这次时间太长，所以终于憋不住了。
春天没有回答，拿起梳子默默帮她梳头。
今天是主母寿宴，去了明镜台拜见老太君之后，就差不多该接待宾客了。
等乐双回来，说了一句老太君已经起身梳妆了，就和春天一起伺候贺兰知意更衣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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