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路口分手，林晓霜想起来问她，“谢雯姐，你是墨海人吧？”
“对，不过最近正好来林澜出差，今天有时间就过来逛逛，等我回墨海还打算去你姐剧组探班呢，有什么话要我带的吗？”
林晓霜脸颊一热，抿了抿唇，“没有……你就让她照顾好自己。”
她其实想托谢雯问一句，上次的鸡汤姐姐喜不喜欢，还想再喝一次吗？
不过这样琐碎的问题，她打算下次在电话里直接问。
林晓霜到家后把弄脏的衣服换下来，头发上也沾了柠檬水的气味，干了以后说不上好闻，酸酸涩涩的，她准备去浴室冲澡，手机响起来。
何旭的电话。
男孩听到电话接通，默了两秒，也不叫人——他跟林晓霜的感情可以忽略不计，住在一起的那几年，也只在必要的时候才肯喊一声“二姐。”
依稀记得上次叫人，还是为了从她口中套大姐的地址。
“那个……我到林澜了，我妈住哪儿？”男孩别别扭扭开口，听筒里背景音嘈杂，像身处高铁站这类人流聚集的地方。
林晓霜想起来，最近他放暑假了，大概是来哄林芬回家的。
何家总算还有一个活人。
“你把地址发我，我去接你，然后带你去酒店。”
“妈住在酒店？”何旭怪异地质问出声，有点像声讨他二姐，做女儿的怎么放着母亲一个人住在外面。
林晓霜这次没惯着，“除了你爸，没人敢亏待她，五星级酒店，比我这破庙住着舒服。”
女人挂了电话就进浴室洗澡，何旭悻悻地收手机，低头翻找二姐微信，发定位过去。
凶个屁啊。
这女人，吃枪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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