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敬宸离开之后,辛鹊身上的伤消失的无影无踪。
辛鹊缓缓坐起身,扯掉身上碍事的绷带,就要翻身下床。
“不再演会儿了?”骆华意从阴影中缓步而出,走到辛鹊身后。
辛鹊摇摇头,“没必要了。”
骆华意从后抱住身前的女人,视线落在病房门上倒映着他们身影的细长玻璃上。
玻璃外是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
荆棘缓缓顺着墙角的阴影中延伸出来,遮盖住那片玻璃。
直到整间单人病房都被荆棘遮挡的严严实实。
“辛鹊……”骆华意滚烫的手顺着女人的宽松的病号服下摆滑了进去,缓缓摩挲着她的肌肉线条流畅的腰身。
“我突然注意到一些事情。”
男人左手揽着她的腰贴近他,右手托着辛鹊微微偏过去的侧脸,湿热的吻接连落在她裸露出来的脖颈上,声音含混不清。
暴露在空气中的吻很快就降下温度,忽冷忽热的感受弄得皮肤很快升腾起一股奇怪的痒意。
辛鹊微微皱眉,抬手扯着骆华意的头发逼他离开,“什么事情?”
骆华意顶着头皮被拉拽的疼痛一口咬在她锁骨上,才抬起头,“你一眼就分辨出来应昀被监狱的人替换了芯子。”
辛鹊本身因为职业的缘故对疼痛耐受超乎常人,骆华意这一口咬下来对她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却是明晃晃的挑衅。
“辛鹊……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甚至不用思考就能说出那个人的真实身份……”
骆华意注视着怀里的女人,也许是因为背光的原因,被垂下的发丝半掩住的眸子黯淡无光,“程徵回到你身边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都已经盯着她这么紧了,竟然完全不知道辛鹊是在什么时候和程徵接应上的。
辛鹊一把掐住他的脸,“又要发疯?”
只是反问,没否认。
骆华意拉开她的手,语气亲昵,听不出什么异常,“我很正常啊?只是问一下而已……你怕我记仇,报复他?”
他已经无比熟悉辛鹊的性格,这种反应,就是变相的承认。
辛鹊察觉到男人游弋在她腰间的手逐渐向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顷刻间冷了下来,“你故意找不痛快?”
骆华意沉默下来,无声和她对视许久。
“辛鹊……”骆华意哑着声音唤她,“我只有你了啊。”
“就不能给我一点独一无二的……哪怕演戏骗骗我,也好。”
这颗早就麻木不堪的心,时至今日还在奢求对方能回馈给他特殊的偏爱。
不是面对工具时的冷血,而是面对爱人时炽热的、独一份的感情。
骆华意不明白为什么辛鹊连动动嘴皮子骗他都懒得做。
他觉得自己的索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
他逐渐掏空自己的人生,全部交到辛鹊手里,到头来却连一个【只爱他】这样的虚无缥缈的保证都得不到。
辛鹊动作强硬,将骆华意的手腕硬生生背到他腰后,“跪下。”
被强行拧动关节带来的疼痛,和女人冰冷的命令,让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明目张胆拒绝她的命令。
半晌,骆华意在辛鹊逐渐阴鸷下来的视线之中,依然没有弯下膝盖。
“不想跪。”
骆华意轻声开口,“这次也不想让步。”
辛鹊注视他那双眼睛许久,才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行。”
她一把松开骆华意的手,和他拉开距离,“那你想要什么?”
骆华意看着她坐到陪护椅上,半晌才迈开脚步走到她身前。
他撑着陪护椅的扶手,俯身和辛鹊平视,一字一句,“我只要你……你身边那个位置也只能有我一个。”
见辛鹊没反驳,骆华意眉头微蹙补充,“不是助手也不是棋子,是你现实世界里婚姻制度承认的那个位置。”
辛鹊这次是真心实意觉得好笑。
但她没急着跟骆华意解释,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重复他那要求里的关键词,“婚姻制度?”
……
文敬宸又一次顶着应昀的身份来医院走剧情时,见辛鹊已经换了身衣服,也没什么意外。
都能越过制约程序的外壳看透他的真实身份了,有其他的手段不足为奇。
他知道辛鹊能隔开病房和外界的沟通,监狱看不到他们的交流场景,推门而入之后就不再伪装,直接将手里的饭盒随手放到床头柜。
随后他摸了根烟,坐到那张陪护椅上。
“按照霍家那些工程师的要求来取得你的信任。”文敬宸冲那个饭盒抬了抬下巴,拿打火机点烟,“随便糊弄过去就行了。”
辛鹊似乎刚洗过手,手上还沾了不少水,她没管文敬宸的举动,随手扯过纸巾擦了擦手,“考虑清楚了?”
文敬宸嗤笑一声,“我还有别的路能选?”
辛鹊转身看向文敬宸,“你的底牌我多少清楚一些,没必要跟我玩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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