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了亲她耳朵，低声在她耳边说：“渔渔看见了吗？你的朋友好像很关心你。”
纪渔不停摇头，哭着央求：“不要，放过他们吧。”
顾少言垂眸。
布满寒意的眸子扫了眼监控，而后又不屑笑出声。
“渔渔好像很在意你的朋友们，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同样在意你，我们去印证一下好不好？”
闻言，纪渔惊恐瞪大眼睛。
顾少言将人转过来，眼神中溢满了情欲，“渔渔，喜欢吗？”
语气如情人般的呢喃，但墨色的眼眸中毫无笑意。
“渔渔要记住，今天他们付出的代价，全是因为你的任性造成的。”
纪渔身体不自觉颤了颤。
她惶恐望着顾少言，哑声道：“不要动他们，要不然我现在就把我的脸划烂！”
说着话，纪渔眼疾手快拿起旁边的美工刀贴着自己的脸。
顾少言沉下脸。
他将人放开，眯了眯眼睛，又问：“渔渔是在反抗我？”
“没错。”纪渔毫不畏惧盯着他，琉璃眼里瞬间充斥着厌恶，说：“顾少言，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可今天算我求你了，他们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他们。”
“渔渔。”
顾少言走到她面前，轻叹了口气。
他抬起手，隔空描绘着她的脸，眼里的寒意不断往外释放，压得纪渔快要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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