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在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体并无异样。”
周通听到这里，眉头紧蹙。
本来平平无奇的故事，到了这里，有了一丝怪异感。
“是不是你的幻觉？”
林婷婷摇摇头，继续说道：“我开始也是这样的想法，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
“于是我在吃早餐的时候，就没忍住问了这家的女主人。”
“她怎么回答的？”周通问。
“她当时看着我的表情很怪，但是却说不知道，说是我做噩梦了。”
“我当时倒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我并无大碍。”
“只不过，临走的时候，女主人硬塞给我了一个香囊，说是在寺庙求的，保平安的，当做随手礼，我这人也不太会拒绝，听她说不是太贵重的东西，就收了下来。”
周通若有所思，“那个香囊你戴在身上没有？”
林婷婷再次摇摇头，“那个香囊有点大，所以感觉放在身上不大方便，我就一直放在卧室里挂着了。”
周通沉吟片刻，没有再纠结香囊的事情，眼下这么久还没有进入正题，他也不能一直听这姑娘讲故事，更何况他并没觉得上面的故事有什么可疑之处。
所以径直问道：
“说说你脸上的刺青是怎么回事吧。”
林婷婷被打断后，沉吟了几秒。
似乎在斟酌语言，亦或者有些紧张。
她双手捧起面前的咖啡，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手指微微有些颤抖，突然抬头，眼中满是血丝，幽幽道：
“周律师，你害怕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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