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恶魔吗...
白子黎微微一笑，对此并没有太多实感。也许会，也许这条路并不错。
这次真的赢了吗？
白子黎并不这么认为。如果不是利用了那些人对权力和利益的贪婪，让他们自相残杀，他根本无法取胜。
下一次呢？下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能让他们互相厮杀吗？下一次遇到其他家族，苍乾慕氏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不再是当年的那个霸主。
争夺王位，自相残杀，利用人性的阴暗面，他赢得了一场胜利。但下一次会怎样，白子黎不清楚，也不敢多想，下一次运气可能就没这么好了...
其他家族，不再是像苍乾慕氏那样为王位而自相残杀的皇族。他不能再用同样的手段了...
“嗯...”白子黎沉思，规划下一步。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苏洛汐嘟起嘴。
她刚才说的明明很严重，这家伙却一脸无所谓，好像完全不怕死。更让苏洛汐困惑的是，他身为凌寒剑仙，为什么要灭掉苍乾慕氏？
这些问题，苏洛汐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但从他的态度来看，他似乎不愿意多说，即使问了，得到的回应可能也只是沉默。
他就是这样，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选择沉默。无论你怎么撒娇卖萌，他就是不说。
“听到了。”白子黎自然听到了，只是不在乎罢了。毕竟他也没办法，黑煞灵气对他确实无效，但邪念确实会侵蚀他的精神。
好东西总会有副作用，天下哪有那么多好事，总要付出代价。
“黑煞灵气，你现在控制不了，你本来就不是魔修，修炼的还是最低级的魔修功法。如果是我的功法，就不会那么容易受邪念影响，不会被轻易吞噬，甚至可以控制邪念，利用它增强自己的力量。毕竟，狂暴状态下，能做很多事。”
“给我。”
“什么？”
“功法。”白子黎直接索要，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这家伙真是...别忘了，就算我们关系好，但我们代表的是万魔殿和众仙盟。你这样向我要...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苏洛汐差点笑出来，这家伙怎么厚颜无耻地向她要东西？那是万魔殿的功法，他怎么想的，能说出这种话？
“是吗？我觉得不过分。你都说了，肯定是想帮我，毕竟我们是好朋友，对吧。”他当然只是开玩笑，那是万魔殿的功法，就算给了他，他也未必能练好，所以只是开个玩笑。
“你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苏洛汐看不透他，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当然...
如果他真的想要，苏洛汐也不会吝啬。她知道这个人不会轻易把别人给的东西交给别人，特别是像功法这样的重要东西。如果他想修炼，她会帮他一把。
如果他真的堕入魔道，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到时候，东灵域肯定容不下他，他只能乖乖去西魔域当她的丈夫。他难道敢违反众仙盟的命令，即使是凌寒剑仙也不行吧。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了，不然众仙盟的人就要来了。”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以你现在的状态，最好还是和我们一起去万魔殿，你那么想修魔，万魔殿是最好的选择，那里有适合你的功法，可以帮助你实现灵魔双修。”
他不能走...
如果现在走了，他制造的烂摊子就会落在纸鸢肩上。纸鸢一定会替他承担所有后果，所以白子黎不能一走了之，即使要走，也要带上纸鸢。
“你曾经说过要去西魔域看看，我说过，只要你来西魔域，我会保护你，任何人都不敢动你一根毫毛，这是我给你的承诺。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我西魔域，风凌寒...你是我少数的朋友。”
“你也是我少数的朋友。如果我们的立场不同，陪你玩玩也不错。可惜，我们只能是朋友。好了，记得消除他的记忆，以免麻烦。毕竟，他的嘴巴可不是你的。”
苏洛汐的灵技之一就有消除他人记忆的能力，作为魔道巅峰的她自然能做到。
白子黎实在不信任苏皓盛的破嘴，但苏洛汐在这里，她绝不会允许他杀苏皓盛。
“已经在做了。”苏洛汐微笑，小手放在苏皓盛头上，侵蚀他的精神，抹去这段记忆。
苏皓盛被脏布堵住嘴，心中苦楚无法言说，只能拼命挣扎！
他竟然被亲妹妹背叛了！
最后，精神崩溃，苏皓盛倒下。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哥哥。”
“嗯...一个愚蠢的哥哥，和我喜欢的男人，如果让我选，我当然选你。而且只是精神崩溃而已，回到西魔域我就能帮他恢复，不会有后遗症。”
“你这个小恶魔...”果然还是纸鸢好，如果纸鸢这样对他，白子黎的日子会多么痛苦。还是纸鸢好。
“来，这个给你。”苏洛汐从苏皓盛体内抽出赤血，那真的只是一团血。
“...”
“怎么了？接住啊，你刚才不是想要吗？”
“胡说八道！主人有我就足够了！区区王级灵器！主人怎么会看得上！”
白子黎无奈一笑...
所以，这个小恶魔真的很麻烦...
“不要就算了。”
苏洛汐收回赤血，将苏皓盛的身体折叠了一下，直接扔进自己的芥子戒里。白子黎嘴角抽搐，这小恶魔，对自己亲哥哥也太不客气了...毕竟是亲哥哥，又没深仇大恨。
“我说...这会死吧？芥子戒里没有空气。”
“他这个修为，死不了，憋个三四天没问题。”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哥哥...”
“谁让他找我喜欢的男人的麻烦，再说，到时候我还得给他接手脚。我说过很多次不要他来，他非要来，还得我来善后。如果今天我不在，你肯定会杀了他，对吧。”
“嗯。”白子黎不否认，今天只是因为苏洛汐在这里阻止，她的实力不比他差，所以与她交战很麻烦。
这个小恶魔很难对付，既然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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