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要是累了的话就跟我说，我带你去休息。”
“好。”
“你穿了高跟鞋？累不累？”
“不累。”
悠言还是惜字如金。
虽然陆聿自己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人，有时候甚至讨厌聒噪。
但面对越来越安静的悠言，他却一点也不高兴。
他还是喜欢她活泼生动的样子。
哪怕是对自己发脾气，甚至欺骗自己的时候都好。
可她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
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
陆聿想不出答案，心里越发烦躁，那抓着她的手也加了几分力道。
悠言自然感觉到了疼。
但她懒得开口，此时也只抿着嘴唇不说话。
陆聿突然又将手松开了。
这动作倒是让悠言一顿，转过头时，却发现陆聿正看着自己。
——面无表情的。
看着他那样子，悠言忍不住一顿。
顿了顿后，她终于还是问，“怎么了？”
她的话音落下，陆聿倒是笑了。
然后，他伸出手来，微笑着帮她耳边的碎发整理好，“言言，开心一点。”
“今天这个活动对我们是很重要的。”
“我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发脾气，所以你要乖，不要惹我生气，知道吗？”
悠言看着他，回答，“好。”
陆聿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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