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让我亲自下来接！"
"盘蛇七探枪你就是这样耍的吗?"
"力度不够，变化也不足！"
"如果这是生死对决，他们可能受伤，你肯定得挂！"
"你还笑！"
"今晚第五招练不出来，晚饭你就别想吃了！"
林川训斥得罗成抱头逃窜，秦琼和尉迟恭两人看着不禁摇头。
林帅对徒弟的要求真是严厉得过分。
过了一会儿，罗成被赶到平台上，默默拿起枪，站到林川画的那个圈里，开始练习。
林川重新走到三人面前，意味深长地瞥了秦琼一眼，说："我看你们俩应该是有急事来找我吧。"
"给你们三年时间去思考，现在你们想明白了没？"
话音刚落，二人的脸色立刻变了。
秦琼仰天长叹，满头银发在风雪中格外刺眼。
"即使看清了形势，依然难以抉择，今天来，就是要做出决定。"
"人心已死，但是恩情却难以回报。"
"秦琼深知自己的日子不多了，特来求见林帅，寻求一计。"
林川背着手，久久无言。过了许久，他看着秦琼衰老的脸庞，平静地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肯定是你在关键时刻帮了李世民一把。"
"否则，他不可能有那样的勇气破釜沉舟，拼命一搏。"
"罢了，既来了，我就听听你想说什么。"
"上山去谈吧。"
说完，便领着二人向上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停下来，回头冲秦怀道笑了笑："你就不用上去了。"
"你跟着那个使枪的，如果他偷懒，你就用这个戒尺抽他。"
说着，从背上抽出戒尺，扔给秦怀道。
秦怀道握着戒尺，有点蒙圈。
看着前方林川三人远去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让自己盯着罗成？
而且还要用戒尺教训偷懒的罗成？
那家伙可是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他走下石阶，握着手中冰冷的戒尺，看着在雪地里的罗成舞枪，眼神复杂。
大雪飘飘，在高山上，一位黑衣青年目光犀利。
一道道枪影在他面前显现，挑起地面的雪花，狠狠一振，化作一团雪雾消失在空中。
秦怀道紧握戒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某种决心般，朝罗成走去。
"告诉我，怎样才能成为林帅的弟子。"
秦怀道站在罗成面前，目光炯炯，语气诚恳地说。
……
……
屋内的炉火熊熊燃烧，上面炖着一壶热水。
"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翻滚着。
林川泡了两杯茶，目光淡然而温和。
"皇上现在陷入了死局之中，你看清楚了这一点，就应该明白，就算你能帮着他打赢了吐蕃，问题也不会就此解决。"
"甚至，还可能导致他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毕竟战争涉及的东西太多了。"
"一旦开战，全国的运行都将围绕着战争而转。"
"何况，你们还不一定能赢得这场仗。"
林川的话让秦琼陷入了沉默。他确实知道，就算吐蕃军队退去，李世民被世家渐渐架空的局面也不会有多大的好转。
甚至，这一仗会给世家带来更多的机会。
但他仍然选择要去战斗。
"林帅，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不得不做，有些事情则不能做。"
"这一仗我打不仅是为了陛下，更是为了保卫我们大唐的土地，振奋我们汉族的精神风貌。"
"无论此战胜负如何，我都愿意跟随林帅，不管是归隐山林，还是领军出长安。"
秦琼严肃地道。
林川抬起眼睛，表情并未为之所动。
"这么说，你早就希望我出手相助了？"
秦琼没有否认，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之色。
"秦琼知道这样做会让林帅不满。"
"但现在大唐边境军队实力薄弱，军队将领缺乏实战经验。"
"就算士兵们斗志昂扬，但有些东西光靠士气是弥补不了的。"
"这些新兵看似声势浩大，愿意为大唐拼死而战。"
"但如果上了战场，面临生死，尤其是一次溃败之后，就会出现致命的问题。"
说到这儿，秦琼双手平放于地，额头贴地："此战非精兵不可战！"
"还请林帅领军出山！"
"秦琼愿意誓死效力！"
面对秦琼的磕头请求，林川依旧不动声色。
他慢慢地品了一口茶，说道："你要为李世民破解困局，那就应该去找李世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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