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从筠白了一眼：“我又没说让你为奴。”
“什么？”夜愿一怔。
“你是受制于手镯不错，我也不会用手镯来控制你做什么，但我会在你要伤害无辜人类的时候出手。所以，你是自由的。”
“我是自由的……”夜愿愣了一会儿才再次抬头，眼里都是狐疑：“你真的会放我自由？你真的不会要我帮你办事？”
“你若是想留在我身边，自然好喝好吃照顾你，但你若是要出去闯，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但这手镯是有范围的，五百里以内，你能自由活动，但超过五百里，会自动传回我身边。”
“……”夜愿气得炸毛，“这算哪门子的自由？”
“我也没办法。这手镯自己找上我的。”花从筠叹了一口气，“或许以后我会找到真正还你自由的方法吧……但现在我真的想不到办法。”
看到这一幕，夜愿沉默了许久。
几百年的镇压和几百年的委曲求全，它的性子早就被磨平，现在的世界已经和它之前生活的世界不一样了，它要是真的能只身一兽的话，除了四处流浪，还能做什么呢？
一人一兽沉默半个时辰之久。
最后还是夜愿先开口：“如果本座跟在你身边，那你能不能保证五百里内不限制本座的自由？”
“可以。”花从筠不假思索地点头：“只要你不干坏事，我就不会用手镯将你收回。还有便是，我能通过手镯知道你的行踪和你正在做何事，当然我没有这么闲整日盯着你。”
夜愿：这还是没有自由啊！不过也让总比不知道流浪去哪里要好！
夜愿颔首：“那本座就姑且跟在你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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