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说话很幼稚,像是个孩子,但是算账超快,不需要计算器。
还能搬重物,叠金元宝也速度超快,嘴还甜,“姥姥长,姥姥短”的,一上午就把滕淑兰哄的咧嘴笑。
“哎呦,宝,这一上午亏着小帅了,人就没断过,你赶紧再去看看纸人做出来多少了?”
小帅一看见她就颠颠地跑过来,嘴一咧,“姐姐,你来啦!”
甜宝“嗯”了一声,“表现不错,中午给你买爆米花糖吃。”
这家伙看来昨晚睡得挺好,这小皮肤看着都透亮。
她摸了下脸,她今早出来好像忘涂大宝了。
她骑上倒骑驴一路飞驰。
店里的纸人不是她和姥姥扎的,是一位专门的扎纸匠扎的,全名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姓郑。
当初开店时,杨宗德给介绍的这个人,据说是祖传的扎纸手艺。
郑师傅很古怪,话极少极少,这么好的扎纸技术自己不开店,也只给甜宝一人供货。
甜宝骑着倒骑驴都快出镇上了才在一间破旧的小院外停下。
门很破,但是门上却安了铁环,甜宝拍了拍铁环,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是郑师傅的孙子叫郑义。
郑义的年龄跟马晓宇差不多,也是正处于青春变声期,一开口公鸭嗓。
“宝姐好!”
甜宝点下头,“郑爷爷在吧?”
“在,你进来吧!”
甜宝跟着郑义进了屋,屋子的一角立着好几个纸扎人,旁边还放着马、牛和驴。
郑师傅正在编纸人的骨架子,用的竹条,专门从南方运过来的。
他的手艺好,但是速度并不算快,就他和孙子两个人做,一天最多能做十个。
甜宝眼尖的看到有一个新样式的纸扎人,女的,京剧扮相,红衣绿裙,上面的头饰也华丽复杂得多。
五官照比其他的纸人精致得多。
上面的水袖也是用纱绸做的,有风刮过的时候会轻轻飘动着。
“郑爷爷这是你新做的样式?”
郑师傅有时心血来潮也会设计个新花样。
甜宝能感觉出来郑爷爷还是很热爱这个行当的,干了好几十年有感情了。
按说他自己开店赚的应该更多,但是对这个事杨宗德和郑师傅都是三缄其口,她也就没再问过。
郑师傅只有一只眼好使,坏的那只眼睛戴着眼罩,脸上皱纹横生,常年不笑,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的。
他连头都没有抬,阴沉着嗓音,“那个不是给你的,是别人预定的。”
甜宝心里惊讶,这是第一次郑师傅给别的客户扎纸人。
之前从来没有过,每次来不用问,屋子里的一切纸扎的都是给她的。
郑师傅难得的解释了一句,“还人家一个人情。”
他又叹口气摇摇头,“人情债最难还啊!”
甜宝笑着附和一句,“是啊,钱债好偿,人情难还。”
郑师傅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吩咐孙子帮着把纸扎的物件都放到倒骑驴车上,装了满满一车。
甜宝来的时候特意带了拼接成一大张的编织袋子,就为了盖住这些纸扎货的。
不然大白天的拉着这些在街道上一走一过,有的人看了犯忌讳。
临走时,她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纸扎人,感觉哪里有些不同,或者说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当然,纸人这种东西本来就够诡异了,这个格外不同寻常。
甜宝骑着倒骑驴回到店里,小帅出来卸车,一个男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快,快点!诈尸了!帮忙给看一下!”
男人跑岔气了,捂着腰龇牙咧嘴的,满头大汗。
滕淑兰赶紧上前,“你家不是今天刚布置的灵堂?”
男人点头,“对,但是我父亲他、他诈尸了!现在正在灵堂闹呢,李半仙快压不住他了!”
他看向甜宝,“姑娘,能不能给你师父打个电话?这个恐怕你整不来……”
他跑这来是因为离得近,也是听说甜宝的师父是曾经的杨道长,不然他是绝对不会找一个毛丫头的。
现在连李半仙都压不住他爹,更何况这个丫头片子。
“没事,我去看看!”
甜宝进屋拿了小包就要往外走,被滕淑兰一把拉住,脸上带着担忧,“宝,要不叫你师父来吧,他不是说连李半仙都压不住?”
李半仙在镇上可是相当有名气了,做出黑先生二十多年了,镇上的红白喜事都少不了他来主持。
甜宝虽然和杨宗德学了十多年,但是具体有多大的本事她是不清楚的。
之前也就是给熟悉的人算算命,看看手相之类的,诈尸这种事是没解决过的。
“姥,你放心吧,要是真不行我不会逞强的,你要不放心就先给我师父打个电话。”
反正打了他也不会来!
男人急得直搓手,“咱快点吧!李半仙我怕是扛不住啊!”
现在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两个人前脚刚走,小帅后脚就跟着跑去了。
滕淑兰也不放心地去给打电话,电话打到小卖部,再让小卖部的人去喊杨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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